“是你自愿去的。”瞿星言清了清嗓子,糾正了一下。
她沒好氣的往他的方向踢了一腳,接著道,“那是你說的我去了你就跟我過兩招的嘛,誰知道你一去去這么長時間?”
他道,“那最后有沒有跟你切磋?”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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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行了吧。”陳月歆敷衍應話。
瞿星言扯了扯嘴角,道,“那誰贏了?”
“你,你行了吧。”她打了個哈欠,似乎已經懶得爭論了。
汪文迪走進來,道,“阿瞿,怎么這回你倒是較起勁來了。”
他沒回答,只是輕輕笑了笑,隨后從桌上拿了一顆奶糖,剝開包裝,扔進了陳月歆嘴里。
這是賀端陽第一次見他笑。
即使弧度只有一分,也足以讓她心頭一動了。
她為這一向冷峻中的一次溫柔而傾倒,恍若九天之月,道是,月出皎兮,佼人僚兮,舒窈糾兮,勞心悄兮。
陳月歆嚼了嚼嘴里的糖,有些粘牙,但很甜,她問道,“對了阿迪,你不是今晚還要去素塵江嗎?”
瞿星言點頭道,“正好,在虎山我和月歆有所發現,一會兒去的路上講吧。”
“你還去啊?”陳月歆視線投向他,道,“你是鐵打的吧?”
張霏霏忍俊不禁,莞爾一笑,道,“瞿先生,你也留下來休息吧,晚上我陪文迪去素塵江。”
汪文迪應道,“你們的發現等我回來再說吧。”
“也好。”
十分鐘過去了,湯天中沒來。
汪文迪和張霏霏一同出發前往素塵江,剩下的四人留在了云芝雪宦。
路上,汪文迪主動找了話題。
“賀端陽好像很迷茫。”
張霏霏一針見血,道,“她脫離了自己原來的團體,原以為進入了湯家及上層團體,一出事,她才知道自己還是格格不入,這會子再想融入其他團體,就顯得格外困難,所以即便跟著我們,很多時候,她也總是一副插不上話的樣子。”
“何況,她跟著我們的關鍵實在太明顯了,而瞿先生對她的態度也太明顯了,所以只能是尷尬中的尷尬。”
汪文迪道,“阿瞿的態度是不會改變的,他那人性格就那樣,如果賀端陽太過執著,傷的、痛的都是她。”
“這就是單戀的苦啊!”張霏霏說著望向他,而汪文迪也正好在看她,兩人視線相撞,會心一笑,隨后朗聲大笑了起來。
隨著他們越來越接近素塵江,張霏霏指著江的對岸,道,“文迪,你看那兒,好像有光。”
他定睛一看,發現那是手電筒的光芒。
旁邊還有幾個人。
兩人很快渡江,抵達了對岸。
那頭三人中的一個走上前來,客氣道,“汪先生,張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