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他不在乎這些,轉而問道,“蕤賓,接受治療,好好吃藥吧?好不好?”
從這件事之后,祝謙發現了如何能讓商懿把身體養好的契機,于是以子季暑的畫集為交換的理由,誘導商懿治病。
某次,他依約帶來子季暑的畫集,要求她和他一塊出去旅游。
旅游是個轉換心情的好主意,祝謙是這么想的。
他們在那年的五月就早早的到了高原上,兩個月后的某一天,祝謙驚喜的從門外跑進來,一把拉起了她的手。
“你已經很久沒有下床走動過了,出去走走吧?”
商懿搖頭道,“我……”
祝謙依舊耐著性子,道,“我給你買了最新的畫集,你就聽我的話吧。”
聞言,商懿抬起了頭,第一次認真的打量眼前的男人。
這個年長者始終那么溫和,始終對她那么有耐心。
她被他扶下床,護在臂彎里,走出了門。
“我自己走吧……”這樣的近距離接觸,讓她心中蔓延出一種別樣的感覺,她很清楚,她不應該有這種感覺。
他高興的像個少年,仍未撒開她的手,道,“還沒到呢。”
商懿問道,“你究竟要帶我去哪兒?”
祝謙答道,“去看真正的格桑花田。”
那是她此生見過的最好看的格桑花,大片大片的,她甚至想永遠的在那片花田中沉沉的睡過去。
站在格桑花的懷抱中,祝謙對她說,“蕤賓,重新作繡吧。”
“我帶你去申城,那里出現了好幾位繡藝絕佳的大師,你和他們一起切磋學習,然后我們再一起回靜海,我們把一路上的東西都繡下來,我幫你,我給你打下手,好不好?”
祝謙很清楚,只有在刺繡的時候,商懿才有靈魂。
商懿低下了頭,失落道,“我已經很久沒有……我害怕我作不好。”
“不會的,蕤賓,”祝謙安慰道,“你的技藝是獨一無二的、絕無僅有的,你看看這片格桑花田,難道你不想把它永遠的留下來嗎?”
商懿重新抬起了頭,格桑花田美得不可言喻,或者真的只有繡品,才能真正的留住此時的盛景。
她小心的問道,“我在靜海能看見格桑花嗎?”
祝謙拉起她的手,信誓旦旦的起誓道,“蕤賓,我答應你,你一定會在靜海看見綻放的格桑花的。”
回憶到這,商懿臉上的神情就好像回到了那時一般,露出了既幸福又擔憂的糾結神情。
“后來呢?”三人中聽得最認真的竟然是熊巍,他嚴肅的催促道,“后來格桑花到底有沒有在靜海綻放?”
商懿笑了笑,繼續道,“靜海的氣候,要養育格桑花,是要花費一些氣力的。”
在她重新拾起針線的時候,祝謙就在研究如何養活格桑花。
好在功夫不負有心人,在一段時間后,祝謙還真的把格桑花養活了,好幾盆,只有一盆開花了,而且這一盆中,有兩株緊緊相連的格桑花。
祝謙把這盆花送給了商懿,為慶祝商懿完成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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