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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白癡。”他立馬收回了目光,白了她一眼。
她暗罵了一句,道,“你真是越來越欠揍了。”
他不予理會,沖汪文迪答道,“我在想上官別鶴之事,我們找這人,是為了拔除為禍人間的力量,可他找這人卻不是,雖說不知他目的為何,但恐怕與我們相悖,若他搶在我們之前,又當如何?”
陳月歆沒好氣道,“既然目的不同,那不就是敵人咯?還當如何?誰輸誰贏不是拳頭說了算?難不成你還不想與他為敵啊?”
瞿星言斜了她一眼,道,“你每說一個字,就會多暴露一點你有多蠢。”
“我的意思是,要是他搶在我們前頭,與那人合謀或是另行他事,我們的局面就會陷入被動之中,到那個時候,我們要怎么搶回主動權。而并不是擔心與他動手敵不過他,你這腦子。”
她自知理虧,應了一聲,別開了視線,才道,“是是,就你聰明,我不說話了稱成吧。”
汪文迪看著他倆不覺啞然失笑,搖了搖頭,沒有著急現在就立刻開口參與其中。
過了一會兒,兩人都安靜了下來,他才說出了自己的看法,道,“此次我們處于不能知己知彼的情況下,風險會增加也在情理之中。”
“但有兩點很重要,第一,我個人認為,他不像藤原中呂的為人,從他要你算卦只為找到藤原離鸞來看,他是一個更有心性的人,上官別鶴還說過,日后如有需要,盡管開口,這一點,他不會失信。”
“第二,其實我們現在已經晚了。”
聞言,兩人的視線都集中到了他臉上。
他嘆了口氣,道,“上官別鶴不是說了,他要用巫法,通過紙屑逆行,找到力量的源頭,這種方法只是一個擺陣做法的時間,我們此去紅山,離那天已過去了兩天了。”
瞿星言皺了皺眉,道,“你的意思是,他很有可能已經找到了操縱紙片的那人?”
陳月歆也道,“那我們還去干嘛?”
“但眼下我們除了去找到明流火,難道還有別的方法嗎?”汪文迪笑了笑,輕松的反問道。
他深吸了一口氣,臉上的神情是一貫的自信,接著道,“在不能知己知彼的情況下,強大的實力和聰明的腦子,完全足夠我們見招拆招了。”
說話間,紅山風景區已經近在眼前。
放眼望去,這是一座翠綠琳瑯的小山,郁郁蔥蔥,可謂是林海蒼茫,讓人不自覺的就感到一種沉靜之美。
江夏是一座非常繁華熱鬧的大都市,在這樣的都市一角,坐落著紅山,確實是鬧中取靜,湖光山色,目不暇接,美不勝收。
走到山腳,陳月歆吐槽道,“我看這山明明綠的能擠出油來,怎么取個名叫紅山啊?”
瞿星言輕勾嘴角,解答道,“山是綠山,水卻是紅水,所以稱之為‘萬木從中一冽紅’,由此取名紅山。”
“紅水?這倒是新奇,”她兀自想象了一陣,道,“但……總覺得紅水有點怪瘆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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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文迪走在進山的最前面,補充道,“紅山之名不止因為水紅,還因為紅山中的別館,整座山里,只有別館周圍滿種楓樹,一到秋日,火紅一片,這又叫‘萬綠從中一點紅’,雙紅之下,才用了‘紅’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