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月歆望著他,問道,“我倆今晚分頭行動,還是呆在一起?”
她問這話除了字面意思以外,完全沒有別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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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文迪的眉頭擰在了一起,想了好半天,才拿了主意道,“先呆在一起吧,有個照應,方便行事。”
誰都不知道晚上會發生什么,通常在未知的情況下來說,夜晚,相當于危險。
兩人選擇了二樓最外邊的房間,房間里布置的也很簡單,一張床,一張桌子,桌子上面有杯子和茶水。
天花板上有一盞簡單的燈泡,散發著昏暗幽黃的微光。
從窗戶往外看去,安靜的田野,挺拔的樹木,還別說,風景還真的挺祥和的。
汪文迪并不因為陳月歆的外表是女性而讓著她,何況這里也沒有張霏霏幫她說話,于是一入夜就自己個兒占了床,翹個二郎腿,枕在雙臂上,好不自在。
陳月歆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也沒心情跟他多計較,自己拉了張椅子,坐在了上頭。
她的耐心早就被用完了,不耐煩的大叫起來,“還要在這里頭待多久啊!”
汪文迪閉目養神,仔細周圍附近的細微動靜,一面與她搭話道,“急什么,當年被七星八卦鎖困在三清宮地下那么多年,也沒見你這么鬧騰。”
“你懂什么,七星八卦鎖是封印,跟這個能一樣嗎?”陳月歆白了他一眼,懟道,“張乘風那小子還算有點良心,只是封印了我,沒有在咒語中加什么折磨人的咒術,單單讓我睡了一覺,醒來就見到你了。”
其實,凡是動物,都有一個很奇怪的特性,對第一眼見到的生物總會有一種特殊的親切感。
哪怕他倆第一次見面就動手,鬧了那么大陣仗出來。
“現在你也可以睡覺。”他笑道。
“現在我怎么睡得著!!”她一拍桌子,震得上頭的杯子都抖了兩抖。
就是那紙糊的手掌拍在桌上的模樣,著實有幾分搞笑。
“那你就自己找點事做,不要吵我。”汪文迪換了個姿勢,讓自己躺的更舒服一些。
她噌的站起身來,走到床跟前,聲音又提高了幾個分貝,叫道,“都什么時候了,你怎么還睡得著啊!”
他不為所動,掏了掏耳朵,道,“什么時候都得睡覺,不睡覺,哪有體力當dps啊?”
見她氣急敗壞就要來鬧自己,他才妥協的半睜開了眼,強調道,“哎呀,咱們這明顯就是入了他人的陣法了,那紅山別館中定然有古怪,要從這出去,就要破陣眼,現在我們連這個陣的目的何在都不知道,急是急不來的。”
陳月歆想了想,也明白他是言之有理,可自己心里頭這口火氣,就是下不去。
她在屋里來回踱步,最終道,“那你先別睡,跟我說會兒話,我有件事情問你。”
他又閉上了眼睛,但如是答道,“什么事?說吧。”
“你記不記得,你當初問我如何與張乘風一戰的時候,我說我不記得我是怎么輸的,只模糊記得,有人幫他。”陳月歆停下了步子,語氣竟嚴肅了幾分,道。
汪文迪應聲,道,“嗯,怎么了?”
她皺了皺眉,道,“幫張乘風封印我的人,好像是瞿星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