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那牌位上寫著令人脊背發涼的四個大字——
‘江宇之位’。
汪文迪緊皺著眉頭,沒有答話,再接著往旁邊看去,更是一頭霧水,叫人匪夷所思。
挨著‘江宇之位’的,也是他們所認識之人,上書‘祁飛星之位’。
最后一塊牌位,還是熟人,‘蕭秋之位’。
除開這最新的一排,往上六排,每一排都擺著七個牌位。
任何事情都是有其規律的,這四個人的名字能被歸在一塊,其中肯定有什么相通的地方。
若論生死,這四位中唯有祁飛星是墜樓身亡了,另外三位明明都還活得好好的才對。
汪文迪瞥了一眼身邊那幾位閑逛的游客,只見沉穩哥和機靈鬼也同樣目不轉睛的盯著這些牌位,機靈鬼還一邊指指點點,一邊跟沉穩哥說著什么。
他收回目光,同陳月歆道,“走,上樓看看。”
她點頭應道,“好。”
定了主意,兩人一前一后的朝著僅有的那一架樓梯走了過去。
這樓梯也是木質的,扶手處雕著古老繁復的花紋,汪文迪眉間一動,總覺得這樓梯的材質與風格,與蘭陵路中那些建筑有異曲同工之妙。
踩踏上去,發出沉重的悶響,表明了這木頭非常之結實。
汪文迪輕聲總結道,“我們陷在陣中,陣名羽村,破陣之處無跡可尋,可惜我不曾聽聞羽村一地,也不知道這地方有什么特殊風俗。”
他嘆了口氣,斜了陳月歆一眼,道,“唉,要是同我進來的是小瞿同學就好了。”
“你什么意思?”她挑眉不服,道,“拐著彎說我笨是吧?”
“笨不至于,只是你腦子里的知識儲備量,的確太少了。”他笑道。
她沒再計較,在意的心事全寫在了臉上,沉聲問道,“另幾人也就算了,怎么偏偏有那家伙的名字?這事兒他又是如何參與進來的?此前他與上官別鶴也是相識,會不會這次他二人也有聯系?”
一口氣問了三個問題,表明了她不多的腦細胞全用來思考‘江宇之位’了。
他沉默了一下,顯然也很在意這件事,但還是淡定答道,“我們現在連破陣的頭緒都沒找到,就急著想出去之后的事兒了?”
說話間,兩人已經上到了二樓。
從小小的入口進去,二樓的空間相比一樓要小很多,而且讓人感覺擁擠、壓抑,與其說是一整個二樓,倒不如說是個小閣樓。
光線更加昏暗,中央亮著兩根燭火,所在的位置底下則正好是高桌牌位。
燭火后方,有一座雕像。
這也是他們進入廟里之后看見的第一尊雕像,若所想不錯,這應該就是這間大廟供奉的神明了。
雕像并不是一般的神佛一類,而是一只看上去有些怪異嚇人的獸類。
它形似大老鼠,一雙赤色的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