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啟鳴和酒井麻衣開著跑車疾馳在意大利的街上,期間引來無數人的目光,因為自稱低調的酒井麻衣已經降下了車的頂棚。
因此街上的人都被酒井麻衣那傲人的身姿,絕美的容顏所吸引,這時候的酒井麻衣別說其他人了,身邊的陸啟鳴也已經看傻了,一頭烏黑濃密的秀發隨著風飄揚。
不一會,酒井麻衣和陸啟鳴就提著一大堆東西回來了,不,確切的說是陸啟鳴自己提著一大堆東西,這里面有著陸啟鳴買的衣服以及一些生活用品,其余的全是麻衣買的東西,陸啟鳴一邊走一邊對著麻衣怪叫抗議,氣的麻衣直接把一包東西掛到了陸啟鳴的嘴上。
門口,施耐德正在等著陸啟鳴和酒井麻衣,見他們回來對著他倆一招手:“小陸,你就先回去好好休息吧,明天就會開始給你進行特訓了,”說完他對著麻衣一擺頭:“麻衣,你跟我過來一趟”,說完就朝著2樓的一角走去,酒井麻衣緊隨其后,走的時候酒井麻衣還不忘回頭對著陸啟鳴眨眨眼。
陸啟鳴悻悻的撇撇嘴,然后提著那一堆東西就向自己房間的方向走去。
第二天一大早,酒井麻衣就來到了陸啟鳴的門前,正要敲門時,陸啟鳴從里面打開了門。
酒井麻衣一臉詫異,一臉驚奇的看著陸啟鳴:“你今天怎么起的這么早呀?”。
陸啟鳴回去拿了外套披上:“我一直都起得很早,只是因為昨天我太累了,所以你才怎么叫都叫不起我來,實際我是一個早睡早起的養生愛好者。”
“那好,走吧,希望你的養生能對你的身體有幫助,讓你可以撐下這第一天的特訓。”
陸啟鳴不以為然的撇撇嘴,舒展了一下筋骨:“走吧,帶小爺我去看看你們這魔鬼訓練到底有多可怕。”
酒井麻衣只是笑笑不在說話,只顧自己往前走,在別墅的一角,施耐德正等在那里,看見陸啟鳴過來,對他發出了親切友好的笑:“怎么樣啊,啟鳴,昨天晚上休息的看來還不錯嘛,我看你滿面紅光的,狀態應該恢復到了最巔峰的時候了吧”
陸啟鳴扭了扭脖子:“有什么東西都放馬過來吧,讓小爺我看看你們這令人聞風喪膽的地獄特訓究竟有多可怕。”
“當然,如你所愿”,施耐德一擺頭。
他們一行三人跟隨著施耐德來到了別墅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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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室的一面畫著鳳圖騰的墻。陸啟鳴兩手一攤,做出干什么的一個手勢。施耐德站在墻的前面對著墻面的某個地方連續敲擊了三下,原本完好無損的墻面突然出現了一道裂縫,最后縫隙越來越大,越來越大,最后形成了一個可以供人進出的門,施耐德一馬當先,率先進入,酒井麻衣緊隨其后,陸啟鳴在后面眼睛滴溜溜的轉了一圈,也跟著走了進去。當他們進去了之后,墻面再次回攏,好似剛才的裂縫從不存在一般。
陸啟鳴跟隨著施耐德穿過了如防空洞一般的走廊,前面光芒越來越盛,最后有著巨大的建筑映入眼簾,建筑更似古羅馬的斗獸場,呈圓柱形,氣勢巍峨宏大,他們正在山崖上居高而望。
施耐德指著下面的羅馬斗獸場似的建筑說:“怎么樣啊?這就是我們在意大利的地獄特訓營,感覺如何?”
陸啟鳴望著眼前的一切,吞了了口水,對著旁邊的施耐德豎起了大拇指,:“不錯,真的不錯,你們還真的是有錢啊。”
施耐德沒有理會他,對著身旁的麻衣說到:“就由你帶他過去吧,我就不過去了。”麻衣點頭應是。此時的陸啟鳴還沉浸在這個訓練營的宏偉氣勢中無法自拔。
麻衣也不說什么,抓著陸啟鳴衣服的領子就往下走,陸啟鳴一臉擔憂的說:“能不能不要扯我衣服,這是我剛買的,你扯壞了我怎么辦呀?”陸啟鳴在后面一直叨叨個不停,麻衣轉身對著他突然露出了一個殺人般的微笑,陸啟鳴就不敢多說什么了,他生怕自己再多說一句話,麻衣就會把它再帶入到那種可怕的幻境里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