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珊回道：“我這一般都是讓私教進行要挾，把她們脅迫上床再慢慢的逼迫，這種有了第一次的好上手，不過遇到反抗激烈的，鬧出事情的，一般都是讓教頂缸擔責，我們養生館再出面調停賠償。”
趙成棟問道：“一般出事的少吧，被脅迫成功的多吧。”
楊珊點頭道：“是的，畢竟這種事不光彩，很多女人不敢鬧太大，要么乖乖屈服，要么就是稍稍鬧大點，養生館出面調停，草草要了照片視頻后，要點賠償就不鬧了。”
趙成棟哼了句：“成功的幾率很高嘛，一個女人要是屈服，被你調教好，為你賺的錢足夠賠償幾十次鬧事的賠償吧。”
楊珊被說的悶頭不響。
趙成棟懶得再訓下去，對她問道：“這些被脅迫上手的女人，照你的意思，她們現在除了個別想搞垮你外，其他人都很樂意現狀？”
楊珊急忙回道：“是的，趙先生。”
“我就不信了，這些女人會這么傻乎乎的聽你擺布，她們這可是在糟踐自己。”
趙成棟有些生氣，語氣有些重。
楊珊惶恐萬分，急忙為自己辯解：“趙先生，我沒有騙你，她們真的是這樣的女人，您想啊，我的養生館走的是高端路線，她們來我這消費，本身目的就不單純，健身養生是一回事，其實她們還有結交權貴的意思，這樣的女人，本身心思就不單純，所以我才會那么容易得手的。”
趙成棟沉默不語了，不知道該不該信她的話。
想了想，趙成棟看向了李思思，問道：“思思，你在這工作過，你和我說說來這的男女都是些什么人？”
“你問我啊，我想想啊。”
李思思整理了一下語言思路，回道：“老公，要我說，來這的人可以分為三類，這第一類，就是我這樣，單純喜好健身的。”
趙成棟點點頭：“理解，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嘛，你繼續說。”
李思思繼續道：“這第二類嘛，生意人。”
趙成棟贊同道：“說的不錯，養生館的確是個談買賣的好地方，一邊能享受按摩，休閑，一邊談生意，享樂生意兩不誤。”
李思思再道：“第三類，別有心機的人。”
“具體點。”
李思思解釋道：“老公，我說你別動氣啊，就我工作這么長時間，身邊那些女教練，男教練，還有來健身的人，很大多數人都別有企圖，就說我身邊那些女教練吧。
她們健身的目的，一方面是塑形，因為只有好看的身材才能迷住男人，而來養生館健身的男人中，有很多是有錢人，她們沒事就喜歡去搭訕勾搭，就我見到的，基本上都是……”
李思思不好意思說下去了。
趙成棟無語道：“都水性楊花啊。”
楊珊也急忙道：“趙先生，你沒發現嗎？這些被脅迫成功的女人，她們每一個有初夜。”
趙成棟一愣的，急忙看資料，上面特別標明了這些女人的閱歷，和多少男人上過床，都記錄在檔。
“不是吧，這個你也記錄？”趙成棟感慨楊珊這工作做的夠徹底的。
楊珊回道：“趙先生，我必須了解她們的品行后，才好更好的拿住她們，為顧客提供更優質的服務。”
“你還真是把這行當做到了極致。”
趙成棟這話似在夸贊，也好像在貶低。
總之楊珊被說的頭低的沉沉的，不敢看他。
趙成棟問道李思思：“思思，你說這事該怎么處置的好？”
“你問我啊，不要了吧，還是老公你定奪的好。”李思思急忙搖頭推卸。
趙成棟笑道：“這是考驗你的時候哦，拿出你的本事來，讓我確定你到底有沒有領導才干，放心大膽的說吧，說的不好，我也不會怪你的。”
李思思頓時大膽了：“這可是你說的，那我說了，要我說，咱們可以和這些女談回購。”
“回購？”趙成棟聽到這個詞，覺得很新鮮意外：“具體的說來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