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股清涼持續了有三分鐘,三分鐘后,李玨感覺不到熱,也感覺不到涼氣,他動動后腰,發現自己的腰不那么僵硬了,摸摸后背,皮膚好像也恢復了,他急忙奔到了洗手間內對鏡子查看。
一層蛻皮扯下來,皮膚有些嬌嫩,可是這皮膚病真的好了。
李玨激動的撲出來:“好了,我的病全好了。”
“恭喜恭喜。”高銘立馬恭賀。
李玨感激道:“這多虧了高局長你介紹了趙神醫,神醫,我敬你一杯。”
李玨要倒酒,趙成棟勸阻道:“你體內余毒才清,最好是先忌口,另外,這毒源還沒查清楚,只怕這病還得復發。”
這潑冷水潑的李玨渾身一個激靈,臉色瞬間變得很難看。
“趙神醫,我的病真的還會復發嗎?”
趙成棟點頭鄭重回道:“是的,你想啊,這被污染的池水排空了,重新注入了清水,可要是污染源頭不解決了,這池水早晚還是要被污染的,到時候,這污染可就不是一點半點了,很可能是大面積的潰爛。”
李玨嚇的面無人色,屁股差點又從椅子上滑落。
趙成棟瞅著,一陣暗笑,只有腎虛的人才坐不住椅子,盡出洋相。
腎虛的人腰上無力,坐下來的時候,喜歡背靠椅子,這腰就會成弓形,這重心下移,一受驚,身子不穩,自然就容易從椅子上滑落。
李玨惶恐不安,急忙懇求道:“神醫,還請你一定要救救我,我不想死啊。”
趙成棟無奈道:“我也想幫你,可你連最近吃過什么都不肯和我明說,你叫我怎么幫你啊?”
李玨急道:“我是真沒吃什么?”
“不可能,你肯定吃過什么東西,否則不會突然病倒。”趙成棟斷定道。
“我真的沒……等等,藥酒算不算?”李玨突然想到。
趙成棟回道:“藥酒拿來給我看看,要一般的藥酒,不會有問題的。”
“給你。”
李玨居然隨身攜帶一個鐵酒罐頭。
趙成棟拿過酒罐頭,問道:“你一直隨身攜帶喝藥酒?”
“來一口好助興嘛。”李玨嘴角勾起一抹猥瑣的笑容。
趙成棟翻了個白眼,打開罐頭,聞了聞,這一聞,他立馬罵道:“誰他媽的給你喝的這玩意,這是嫌你死的不夠快。”
咚!
酒罐頭被趙成棟惱火的扣在了餐桌上。
嚇的高銘和李玨渾身一撅的,吃驚問道:“這酒有什么問題嗎?”
趙成棟惱火道:“這酒是五毒酒,是用五種毒物配置的,其中有一味是斑蝥,斑蝥是劇毒,看似能夠壯陽,其實是害人的東西,長久服用這藥,嘿嘿……”
李玨嚇的臉慘白一片,嘴皮子哆嗦道:“神醫,我不要緊吧。”
趙成棟回道:“上次病危,我就察覺你體內毒素過多,本以為是媚藥吃多的緣故,現在看來,主要還是這五毒藥酒喝多了,你再喝下去,不出一年,必死無疑,不,本來你應該早就死了,要不是我的出現,現在你應該躺在殯儀館內才對。”
李玨身子一滑,屁股再度滑出了椅子。
高銘急忙伸手扶他:“李先生,您悠著點,身體要緊。”
李玨一臉的難堪,氣的不輕。
趙成棟問道:“誰給你搞的藥酒?”
“是……是……”李玨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