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玨激動道:“太神奇了,能給我看看這藥膏嗎?”
“給你。”
古玲兒大方的把藥膏遞給他。
李玨接過藥膏,打開嗅了嗅,只覺得清香無比,至于藥效如何,他大膽拿餐桌上的刀子把自己的掌心劃破了一層淺皮,然后取了點藥膏涂上。
傷口轉瞬就愈合,這讓李玨大為震驚:“好藥啊,這藥要是批量生產,絕對能賺翻了。”
趙成棟回道:“別指望了,這藥的藥引是上好的十年生天山雪蓮,就這一盒,就花了百萬,你覺得這么稀有的東西可能量產嗎?”
李玨把藥膏還給了古玲兒,暗叫可惜道:“可惜了,這么好的東西,要是能夠量產的話,絕對是能大賺一筆的神藥啊。”
古玲兒聽到這話,動了心思,問道:“如果咱們削減藥效,做一個差不多可以量產的藥膏出來,是不是也能賺錢?”
李玨咦了一聲,驚奇的看向古玲兒,贊道:“對啊,我怎么沒想到,這盒藥膏藥效太神奇了,就算上市,也不見得能被人相信,可如果是普普通通的藥膏,稍稍帶一點祛疤的藥效,那也會被人吹捧成神藥的,弟妹,想不到你有這么好的商業腦袋。”
古玲兒羞道:“你別胡說,我才不是他的女人。”
李玨回道:“現在不是,早晚也是哦。”
趙成棟喜歡這話,樂的嘿嘿直笑。
古玲兒羞的不行,懶得和他解釋,反正在這些腦子不健康人眼里,她的任何解釋都是畫蛇添足,欲蓋彌彰。
李玨對趙成棟說道:“老弟,李夢涵完了。”
提到這個,趙成棟的臉色就不是很好,回道:“好了,咱們別提這些跳梁小丑了。”
“是我多嘴了,自罰一杯。”
李玨倒酒,就要自罰。
咚咚!
包廂的門突然開了,一個人探頭探腦的沖內張望,見到李玨,他立馬開心的進來:“老板,叫我好找啊。”
鐘友進門來,李玨一見到他,就不痛快道:“你小子怎么才來。”
“這不路上堵車嘛,老板,聽說你尋到法子保下店鋪,是不是真的?我就知道,你肯定也舍不得這么大塊蛋糕。”
事情到了這份上,這個鐘友還舍不得那地下賭場呢。
李玨斜眼掃向他,對他直白道:“鐘友啊,我今兒叫你來,其實是有個事情想和你商量一下。”
“老板,你想商量什么?”
“你看啊,這賭場出了事情,事情鬧的有些大,警察要不挖出點人出來,是不會善罷甘休的,這些年,你把賭場打理的也不錯,真是辛苦你了。”
“不辛苦,為老板服務,這都是應該的。”
鐘友還沒回過神來,李玨索性直白告訴道:“所以我想讓你出面,把一切責任都頂下來,你放心,你的老婆孩子我會好好照顧的,絕對不會叫他們孤兒寡母在外面收人欺凌。”
鐘友原本笑盈盈的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他瞪著李玨怒火中燒的喝道:“姓李的,你居然要我去頂缸,你他媽的是不是良心都叫狗吃了,這些年來,我為你鞍前馬后,賺了多少昧良心的錢,你他媽的連一句謝都沒有,現在出了事,就知道把老子往警察局里送,你他媽的還算人嗎?”
李玨冷笑道:“這些年我可曾虧待過你,賭場的盈利,一向是你說多少是多少,我有過問過你黑了多少錢嗎?別以為我不知道,這幾年,你從中可是得了不少好處。”
“那都是老子應得的。”鐘友叫道。
李玨回道:“對,是你應得的,現在賭場在你的管理下出了事,那你是不是該負點責,幫著老板解憂啊,要不然這錢豈不是白養你了。”
鐘友獰笑道:“想拿我頂缸,可以啊,只怕到了警局,我管不著我這張嘴,一不小心就把老板你的丑事都給抖出來,到時候老板你可別怨我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