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暴怒的陳烈也是身體一僵,之后就惡狠狠的道,“你說得對,不管如何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我得小心處理才行,去,你給我把老鴇喊過來。”
那捕快立刻出去,沒一會兒就領了一個花枝招展的中年婦人進了房間。
而只是一進入這房間,看到這滿地的碎片和渾身是血的小柔,這老鴇本來臉上的笑容也是僵住了,眼中更露出了畏懼之色。
“老賤貨!這里的事情,你知道該怎么處理吧!”
陳烈陰冷的道。
“知…知道。”
老鴇臉色蒼白的道。
“知道就好!告訴你,今天我沒來過這里…不,是最近一年我都沒來過這里,你給我把話傳出去,要是讓我知道你走漏了這風聲,你這百花樓不光要被查封,你這老賤貨,也得下大獄,懂嗎!”
“懂!都懂!”
老鴇顫抖著不停點頭,這時候的陳烈才是冷哼一聲,直接帶著自己的捕快離開了。
一路前行,很快陳烈就是出了百花樓,坐著自己的轎子回到了大理石衙署。
一回來,陳烈就是當場把大理寺衙署內的二把手,三把手等人都給叫了過來,直接把這情況說明了。
聽到這個情況,大理寺衙署內的這些大人物也都是臉色嚴肅起來。
他們知道,這是真的攤上事了。
最關鍵的是,連大人的表弟都被牽扯到了里面,那這一個處理不好,陳烈這官是別當了,而陳烈當不成這官,他們也都別想好!
他們可都是了解自己這位上司的,他早就把他們這群人綁在一起了,惡事大家一起做,倒霉了,大家也一起倒霉。
自然他們也都開始紛紛商討起來,足足半天后,他們才抓住了一個重點。
那就是要兩邊都不想得罪的話,那首先就要他們這位大人把自己摘干凈。
而要把自己摘干凈,那就意味著這位大人對自己的表弟就不能留情。
“什么他娘的表弟!這個狗東西辦事之前居然也不調查一下,現在好了,害的老子都得跟著受連累,現在傳我命令,給我把吳忠帶過來!”
陳烈臉色猙獰的吼了聲,立刻門外就有幾道應喝聲傳出。
而同一時間,已經到了西城中心的吳忠也是懵了。
卻是他剛一來到這里,就被幾個大理石衙署的捕快給抓住,當場就被壓入了大理寺衙署內。
一到了這里,他就看見了臉色陰沉的表哥陳烈,頓時他的心中也是一咯噔,連忙道,“表哥!你得救我啊!”
“救你?我救你,誰救我!”
陳烈陰冷的說了句。
“這…”吳忠也是神情緊張起來,卻是道,“表哥,咱們可是親戚啊!我舅媽還好吧!當年咱們倆可是一起去百花樓,一起玩過不少次的,那時候表哥你還沒有官身,銀子不多,有一次表哥玩完了就走,被百花樓的潑皮追了許久,還是我給解決的!”
這話一出,衙署內的捕快和一眾官員也都是愣住了。
他們真沒想到,他們這位大人還有這么一樁風光事。
去百花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