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這些話,林天神情冷酷,之前在大玄宗的山門處,他就已經感覺到了那群人的高傲了,他知道,玄重等人這段時間一定是過的很艱難。
玄重繼續道,“不過當我們每次被羞辱到不能不出手的時候,總會有一個人出面幫我們化解這些麻煩,而這人,就是呂家的大公子,呂懸空。”
“嘿嘿,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這是很簡單的道理,我甚至覺得你們受到的羞辱,實際上就是這個呂懸空暗中安排的,然后他在明面上出來化解,為的就是獲得你們的好感和信任。”
秋元突地冷笑道。
玄重一愣,之后就苦笑點頭,“這位前輩真是火眼金睛,經驗老道,沒錯,的確就是這么回事,當然了,我們也不傻,是一直保持警惕的,呂懸空每一次幫我們,我們都會感謝,但還是會和他保持一定距離,但是三番五次下來,那呂懸空始終主動幫我們,而且對我們始終客氣,甚至再一次別人對我們的羞辱中,這呂懸空甚至受了傷,還因此被大玄宗的人責罰,我們覺得他能做到這個地步,這也是很夠意思了,我們總不能一直拒絕他,所以就和他的關系靠近了。”
“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啊,哼,真能演。”秋元冷笑搖頭,“你們就不想想,呂家上面就是許家,許家是掌握了大玄帝國藥材市場,丹藥市場的龍頭商會,在商盟會中都有舉足輕重的影響力,這意味著許家和煉器師協會的關系也是難以想象的好,說是穿一條褲子都不過分,而他們的公子許寒秋和少爺林天是對頭,那他們下面的呂家會不知道么?怎么可能還會幫你們?”
玄重等人都是震驚的看向了秋元,這時候他們也認出了這個斗笠人是誰了,就是當初在黑絕城,和林天關系極為混亂的強者,只是不知為何現在真的跟了林天,成了林天的屬下,只是對方是怎么知道的大玄帝國這么多內部關系的?
就連應云兒也是呆呆的看向了秋元,呂家和許家的關系,她也是知道的,不過那是她花了許多時間和金錢打點關系才知道的,沒想到這秋元卻摸的這么清楚。
這秋元,到底是何方神圣?
林天倒是不意外秋元知道這些事情,畢竟秋元早就開始在外面闖蕩了,在大玄帝國更是待了許多年,對這些事情了解很正常。
玄重雙拳握緊,“前輩說的沒錯,他們的關系的確是這樣,但我們知道的時候,卻已經晚了,畢竟我們是初來乍到,所以當初我們就輕易的相信了這呂懸空是真的有好意,甚至我們之后還和呂懸空沒少切磋,交流武學。”
“可就在是七天前,我們被呂懸空邀請去他家做客,開始的時候一切正常,但是等我們打算回去的時候,寒梅兒卻被他們扣下了,我們和他們理論,他們卻直接動手,把我們趕了出來。”
“寒梅兒沒反抗?”林天冷冷道。
“我們不知道,因為當初我們根本見不到寒梅兒,但是我們相信,寒梅兒絕不會離我們而去的,所以我們被趕出來后,就一直在想辦法把寒梅兒救出來,可沒等我們想出什么辦法,就傳出了寒梅兒要和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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懸空大婚的消息,我們當然不信。”
玄重陰冷道,“可當我們打算不顧一切要過去呂家的時候,呂家就派出了這么一批高手來對付我們了,之后我們也通過這批人的嘴里得知,寒梅兒是為了保護我們的安危,選擇犧牲了自己,這是為我們爭取時間,讓我們趕快離開這里。”
“對,以寒梅兒的性格,她絕不可能真的嫁給那個呂懸空!”
龍燕也是凝重道,“她之所以同意,就是想讓我們快走,所以今天大婚,寒梅兒說不定就會直接動手,試圖殺死呂懸空,或者…試圖自殺。”
這話一出,眾人也都是露出了擔心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