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嵐倒在了鳳凰臺上,雖然并沒有出局,但在臺下看客眼里已經和出局沒有區別了。
“退了武當卻還是敗給了峨眉,看來最近這段時間,江湖上說落鳳派四大門派的地位不穩的傳言,并非空穴來風。”
聽到臺下這議論,獨孤雁翎也隨即說道:“武當八劍中尚有能人,只是沒上臺或是沒來罷了。”似乎在為武當辯駁。
韓嵐勉強站了起來:“姑娘不必謙虛,今日算我韓嵐技不如人,甘拜下風。不過正像姑娘說的那樣,云少俠不能代表武當,自然我也不能代表落鳳。”接著手指向臺外的秦燁,笑著說到:“如果姑娘真想分個高低,改天可以找我師兄切磋切磋。”說完便躍下臺去。
秦燁接到這個燙手山芋皺眉又嘆氣,一是對于他這個師弟禍水東引的無奈,二是對于獨孤雁翎,他并沒有把握能贏。
留在臺上的人,一次比一次強,如今大多數人已經不再考慮什么時候上去了,而是已經抱著一個看熱鬧的心態了。此時一個藍色的身影出現在石沉沙與鬼方煉的身后,低聲說道:“大師兄說,萬一你們打草驚蛇了,就把這個留下。”邊說邊將兩塊銅牌暗暗遞給他們,上面刻著“漠北”二字。
“水怪?”石沉沙小聲驚訝。
“我說過,叫我藍妖。”
“哼,還真是巧,方才還有一個精武堂的堂生要爭星虹劍,既是如此,那一會兒就沖著星虹劍去,我早就想打草驚蛇了。”鬼方煉盯著臺上的星虹劍低聲說到。
石沉沙接過那兩塊銅牌,深吸了一口氣,想要大吼卻只能壓著聲音和神情:“大師兄是不是瘋了!這可是漠北精武堂的堂章,他想把朝廷卷進來嗎?我可還想多活兩年!”
“大師兄想轉移一下武林各派的注意力,免得他們過早的察覺到我們。”
“那這代價會不會太大了?萬一決武殿鐵了心追查此事,那你來對付朝廷的人嗎?”
“夠了!”鬼方煉不耐煩的喝到。“兩枚堂章而已,誰會在意?畏畏縮縮的來這里做什么!”
“精武堂不會在意,萬一落鳳派拿著堂章告上決武殿呢?”
“哼,若是自己挨了打要靠朝廷討回公道,那這落鳳派恐怕要讓武林各派刮目相看了。無論如何,這這些蛇我驚定了,你害怕就趁早逃走。”
石沉沙拗不過,也只能氣哼哼的把臉擺回去。
鳳凰臺上,從武當到落鳳再到峨眉,單邢覺得此時應該沒有比獨孤雁翎更厲害的人了,即使有也應該相差不大。正想再度上臺之際,卻見一位灰色布衣的男子搶先上去。
“是你?”獨孤雁翎有些驚訝和疑惑。
“正是在下,不過剛剛姑娘的救場之恩恐怕要先記下了,畢竟你的身手實在容不得我讓步啊!”他苦笑到。
“讓步?這也不失為一個好主意,以讓步的方式敗北,是要體面些。”此時獨孤雁翎周身再度舞起蝶影,仍是剛才對付韓嵐的名招——蝶舞劍!
“呵呵,姑娘說笑了,我倒覺得全力以赴的取勝更體面些。”他說話之時凝氣于掌,交談之中戰鼓已經敲響!
“呵~”獨孤雁翎嘴角微翹,像是被這個無名之輩的狂言引起了一絲興趣。“所謂年少輕狂,大抵如此吧。”說著便揮劍沖了過去。那男子聚氣于掌,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