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為什么落鳳派還會遭劫?”
“哈哈哈!好不容易淡出江湖,清閑自在,我才懶得管別人的恩怨情仇。原想來鳳凰山看看熱鬧,結果一來還真是熱鬧,就順手從刀山火海中將他們拎了出來。至于落鳳派要怎樣,那是你們該考慮的事。”一邊說著,一邊將星虹劍扔向秦燁。
“這是?星虹劍!”秦燁又驚又喜。
那人卻自顧自的接著說道:“哎~任魍和老牧又不用兵器,武宗派又有龍藏,五岳劍盟呢,又向來只在意自家的鎮岳尚方,想來想去啊,這四大門派,還是你們最適合做星虹劍的居所,誰成想竟是這番模樣!不過我雖然不再是星虹劍的主人了,也還是希望它盡可能有個配得上它的主人,姑且就再捎它一程。你們的事就由你們解決了,我要看看附近有沒有什么好山水!”
秦燁想借助他的力量,挽回落鳳,急忙道:“難道前輩特意來此,就只是為了游山玩水?”隨即單膝跪道:“若非關系到落鳳派存亡,秦燁斷不敢留前輩!在這生死關頭,晚生懇請前輩出手相助,還望您能看在攘定十二俠的情分上,屈尊一回。”
那人笑道:“我看還是不必了。你也不必急著殺回落鳳。本來我是好奇,敢動星虹劍和落鳳派的是什么樣的人,沒想到竟然只是這種程度,若是落鳳派真的于此滅門的話,那是天意!唉!你們就好自為之了,哪天興致來了,我會再來看你們的。”話音剛落,便消失得無影無蹤,眼前兩人,甚至不知他是往那個方向去的。
馬如風有些汗顏卻并不感到驚訝:“這家伙,又比以前快了,時隔二十年,還是難以相信這是人能達到的速度。要是這世上還有人接下‘青史語墨’撰寫《武林通史》,他的事跡必成奇談!”
此時嚴玉虎恢復了些知覺,閉著眼艱難說道:“師兄不必追查了,來犯落鳳者,便是當晚那行人,他們自稱是‘五令門’。”
“什么!”秦燁怒從心頭起,卻只能空握雙拳,無處使力,憤恨道:“一個沒來由的門派,落鳳派究竟與他們有什么過節!要做到這種地步!”
馬如風在一旁道:“想必他們就是盜取堂章的人了,只是秦掌門,現在已經不是簡單的抓捕犯人了。按照《通律》,若涉及武林之爭,我恐怕不能擅自介入,只能交給決武殿的人了。”
秦燁依舊愁眉不展:“堂有堂規,我理解,只恨如今……”話未說完,嚴玉虎又從身上掏出一封信道:“師兄,這是華山門人快馬傳來的救援信,上官前輩帶我們到山下時遇到了信使,這信未封箋,僅寥寥數字,只怕他們寫信之時,已經遇難了。”
馬如風道:“五岳劍盟,五門一派。此信既然傳至五岳之外,說明華山之人有預感,其他四岳或許也無力救援,所以才會向你們請援。秦兄弟,聽老夫一言,趕快向武宗派與萬獸山莊求救,好化你落鳳之劫,更能解武林之危!”
“事到如今,也只有如此了,只是害得馬堂主白跑一趟,秦燁實在過意不去。”
“這怎么算白跑一趟,不是有了賊人的線索嗎?這不是收獲是什么?”
“我實在有負師父與師爺,若還能借別人的力量挽回落鳳,我也不怕被人恥笑。只要能救落鳳,我秦燁人言可受,刀劍不辭!”
“秦掌門能以保全落鳳為重便再好不過了,那老夫就不送你了,我們就此別過,我也去趟天華城,把事情告知決武殿,看看他們怎么行動。”說完兩人便行過江湖禮,一個朝北,一個向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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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燁將他們三人安置在去往武宗派路上的一座酒樓,花了錢托人照顧,不敢張揚,獨自一人到了武宗派。
御門堂堂主萬家術親自相迎,將他領至合武殿,見了徒夢龍。
秦燁拜道:“前輩,想來落鳳派的事您也聽說了,實不相瞞,晚輩這次前來,是希望您能出手相助,您與家師和師爺一樣,被人尊為攘定十二俠,若您能出手,一定能蕩平那群人!”
“我聽家術他們說,那晚武林大會上,搶奪星虹劍的人遺落了漠北精武堂的堂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