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卿請講。”
“微臣知道這是武林之事,但掀起如此大的腥風血雨,為了朝廷聲譽,實在不宜袖手旁觀。況且此前聽馬如風說,五令門有盜取漠北精武堂堂章之嫌,案情一直懸而未決,臣懇請圣上命決武殿抓捕嫌犯,若有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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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北疆軍也一定鼎力相助!”
御統皇帝看著權是非道:“權大人,此刻著手辦理此案,可有困難啊?”
決武殿的判官名叫權是非,武銜甲級丁等,站在武列臣工第五位上,他出列答到:“回皇上,首捕秦醉往在處理‘南嶺迷境’被滅門一案,此案弄得南海境一帶人心惶惶,不宜中斷;近日各地廷武衙難決之事也有很多,臣一時無法抽身;這荊判道也告假未返。”
荊狄在卓世銘身后,站在武列第二位,聽到荊判道告假,不禁皺眉,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御統皇帝道:“難怪今日不見他。所以愛卿的意思是?”
“能逼死任魍,想必五令門之中不乏絕頂高手,若只是派一般的龍捕,恐怕也無濟于事。”
“我北疆將軍愿往!”卓世銘慷慨請戰。
“若圣上恩準,西域軍也愿助一臂之力。”荊狄道。
御統皇帝笑道:“呵,不過一個五令門而已,動我兩大軍域,兩位不覺得可笑嗎?不知道的,還以為有人造反了呢。”說得卓世銘與荊狄一時語塞。
御統又接著說:“朕已收到消息,多方豪杰正前往武宗派,想必此刻,諸派正集結在那兒準備共同對付五令門,我看此時用不著勞煩兩位愛卿。只是徒夢龍也算是于國有功之人,希望他別背著攘定十二俠之名,一時忘形而做違禁之事,擅自取領一個‘武林盟主’的頭銜。”
卓世銘雖然仍想親自解決五令門,但御統話已至此,他也不好再進言,只得暫時作罷。
御統卻忽然問到卓世銘:“對了卓元帥,這朝中上下,數你與武林中人來往較多,朕聽聞你曾于兩年前自擬了一個‘武林新秀榜’,可否贈予朕,讓朕瞧瞧精武堂之外,還有哪些人才?”
“當然可以,只是兩年前的臣已丟棄,前段時間才擬了一個新的,明日便可帶來獻予皇上。”
御統拍案一笑:“好!越新越好!”
此事議罷不久便退了朝。出了金麟殿,方才大殿之上,武列第三位,僅次于荊狄的一個三十出頭的虎眼男子,緩緩跟在卓世銘身后說道:“五令門惹了武林公憤,又有盜取堂章之嫌,卓元帥又何必特意回京請示皇上。即便您動用些許北疆軍前去捉拿,皇上頂多也就做做表面功夫處罰你,于情于理,自上而下,在心里都不至于怪罪您吧!”
卓世銘回身道:“倪將軍此言差矣,若非有外敵來犯,或叛賊起兵謀逆,我怎敢輕易動用北疆軍?圣恩在上,晉律在前,與任魍私交在后,如果這點規矩我都不能守,那我還佩統領北疆軍嗎?”
那男子拱手道:“卓元帥真乃武將楷模,功德無上卻始終謹慎奉公,功高不震主,權盛不壓君。”
卓世銘回禮道:“將軍不必說此客套話,人臣本分而已。況且皇上是武帝爺之子,區區卓某,震不住也壓不了。”說完拜別而去。
那男子背著手,望著遠去的卓世銘一臉陰沉:“人不震主,其功自震;臣不壓君,盛權自壓!大元帥走路時刻看著腳下,可萬一禍從天降呢?”
卓世銘回了元帥府,還是有些念著任魍和武林中的情況,想著自己一時無法親身前往,于是便書信傳給封地在襄陽城的郡王——惠王蕭世寧,請他幫忙代自己慰問一下萬獸山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