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駕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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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自知難贖,但臣只希望皇上能明白,我大晉能有今日,既耐將士浴血,也耐俠士匡國,且非獨大晉,歷朝歷代皆是如此!若是皇上被小人所誤,現在回頭,尚能保我晉祚,但若繼續失德于天下,只怕會乾坤失手,易國改姓啊!”
“荒唐!朕只聽過為君的錯怪臣子,還從未聽聞有臣子加罪于君的!倘若你是因為朕沒有及時出手,而將隕落在北疆的性命算在朕頭上的話,那就別怪朕枉顧你多年功勞了!”
這一意孤行而借氣放出的狠話,冷冰冰的打在卓世銘原本就已寒了的心上。他忽然一怔,看著眼前這個武帝之子一時不知所言,愣了一會兒才回過神來看著御統。那眼神里沒有剛剛的憂慮與急切,也沒有叛逆之意,只剩下一種說不盡的冷漠。他緩緩抬起雙手,對御統行了個江湖禮,問:“既然如此,那臣就問一句,十八御守,今在何處?”
“你此話何意?”
卓世銘將揣在懷里的令牌往地上一扔:“這是在凡冥之界的密室里發現的,皇上是否有什么話要說呢?”
“哼!這金令是御守證物,關乎朝廷顏面,朕自然會對遺失了金令的御守嚴懲不貸!”御統堅決否認著,但心中卻布滿了疑惑,自己的御守他當然清楚,沒有哪個御守會愚蠢到,執行這種任務還將金令帶在身上,更不用說將他們遺落在凡冥之界了。
他見苦勸無用,言辭越說越激烈:“事到如今,皇上還是不肯說御守們現在在哪兒嗎?那本駭心動目的蓋著璽印的《誅俠錄》現在就在牧云從他們手里,若非看在當年的情分上,恐怕也不會給臣機會來向皇上討說法了。如今諸派共怒,皇上若不拋開帝王顏面,認錯挽救,他們必定會將《誅俠錄》昭示武林,集結天下英雄草莽乃至平民百姓,拿著刀劍來問罪你們蕭家!”
“你說什么?蓋著璽印的《誅俠錄》?”御統皇帝難以置信,只能先極力否認:“你少在這兒誆朕!那定是武林之中別有用心之人,編造的謊言。凡冥教害死任魍,而朝廷沒有及時出手為任魍討回公道,或許就是他牧云從因為怨恨朕而編造謊言煽動武林的!”
卓世銘此刻已經死了勸諫的心了,冷冷的說道:“那璽印與名冊各派都已親眼看過,臣也不例外。”
“不可能!這不可能!”御統一邊說著,一邊慌忙奔向御書房,卓世銘也跟了上去。
他砰的一下推開門沖進去,直奔內室,隨后便見他像失了魂一般看著盒子里的冊子。嘴里還不停念道:“是誰!是誰!皇叔!倪喚天!還是邢環宇、柴燦、應罡或是其他御守?只有他們知道名冊什么樣,只要他們愿意,他們也可以有碰到玉璽的機會!是誰復制了《誅俠錄》背叛了朕?!”御統皇帝蕭唯尊忽然狂吼,像喪失理智一般。
卓世銘站在門口看著御統震驚不已。
“你終究還是做了殘害忠良、毀壞武綱的事!皇上,如果你現在下詔罪己、懲治參與了北疆行動的人,再想辦法彌補武林各派,一定可以避免動蕩的!”
“開什么玩笑!”御統突然怒道:“什么朝野均勢,什么存武于民!天下的權勢唯有歸于皇帝一人,我蕭家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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