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為何穿著域軍的戎裝?”軍陣前端的人頓時撲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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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陷入了混亂。許待袍不想浪費時間,將圣武戟一揚,準備親自動手。
“我竟然分到了這么好的一個位置。”這聲音從許待袍身后很近的地方傳來。他隱約聽見之后側目一看,忽見前方龐然劍氣像龍卷風一樣襲來,許待袍倉促橫起戰戟,被‘九轉回天’震退數步。
“鎮岳尚方?你是慕容華!給我殺!”他惱羞成怒,壓倒性的優勢和“雙華”的突襲讓他忽略了陣形。
顧韶華那邊數千人縱身圍攻過去,從空中到地下把他圍得嚴嚴實實,逼到了境域的邊緣。他凌空橫轉著身子,狂吼一聲:“圣光裁決!”猛然揮出一道碩大的金色氣刃,從中間斬落了上千人,但最邊緣的那些士卒,也合力給了他沉重的一擊。
同時慕容華用鎮岳尚方快速會殺出一條五角星的軌跡,然后凌空一躍,猛然一劍落下,‘名劍鎮岳’龐然劍氣將近上千人平壓在地。但這也使他無法及時應對周圍朝他飛來的氣勁,倉促揮劍擋過一些之后,還是受了重擊。
“砰!”隨著一聲巨響,北疆軍的境域突然被轟破一個大窟窿。襄陽城上又重新擠滿了了人,后來的人踩在剛剛戰死的人的尸體上,數千人合力又是一掌,剛剛被北疆軍士卒愈合的境域又被轟破。
顧韶華忍著疼痛,瞄準剛剛被自己斬開的口子,用‘金光閃刃’倏的殺到許待袍面前,揮手就要劈去還挑釁的笑了笑。許待袍惱怒一拳將他擊退,用圣武戟指著他道:“看來你們這些武林人士,果然很擅長殺身成仁!”話一說完,忽然慕容華從人群中間竄到自己旁邊,一劍刺來,隨即他便用戰戟底端往他劍鋒一抵,又把慕容華擊退在側。
“定槍三式——困陣·黃金臺!”隨著身后一聲沉吟,許待袍周圍突然升起一個金光罩,金色的境域將四人包在里面。
‘黃金臺’剛一起,便惹來四面八方的氣勁,萬家術連忙催力支撐黃金臺,好在第一時間攻來的士卒不多,勉強撐住了。他正擔心著,忽然見薛皚、白菲綾將城下備戰的人也調動了起來,城墻上擠不下了,就讓每個人的肩上都站著一個人,萬眾一心把北疆軍境域的正前方打得破爛不堪。許待袍側頭一看,大聲喝道:“這三人交給我來對付,你們把境域給我撤了,給老子往死里攻城!”于是兩旁的士卒立刻收了內力,同大軍一起,一邊沖殺一邊用氣勁瘋狂攻城。
“哈哈哈!”慕容華見境域一撤,大笑之后高聲道:“一把圣武戰戟,獨挑鎮岳尚方、照世圣槍和龍藏劍,許大將軍好生勇武!”
就理智而言,許待袍當然不會覺得他會由衷的稱贊自己,但當自己獨自面對眼前三人,慕容華的話又講得慷慨,竟然露出忘形的一笑:“不然你以為先帝賜給卓世銘的東西,皇上會把它隨便移交別人嗎?”吹噓完了之后又忽然反應過來,看著顧韶華問到:“龍藏劍?你就是武宗派新招的那個顧韶華?我聽人說,你曾跟金赤羽較量過,結果被人一招打趴在地上。”
顧韶華‘劍隱’輕顯,拿起龍藏說:“沒錯。不過我現在不會癡人說夢了,我要立足現實。”
“立足現實?”
顧韶華微微一笑,一如當初他對慕容華說“盛世泰斗也好,亂世英雄也罷”時那種自信的笑:“嗯!就是打敗你!”
“哼!不還是癡人說夢嗎?”垮著臉回了這句話,許待袍便持戟揮向顧韶華,四人立刻纏斗了起來。黃金臺這一方小小天地,槍、劍、戟、拳腳,五顏六色的氣勁與五花八門的招式混亂又激烈。
四人打得兇猛,襄陽成上下的士卒與武林人士也正拼死拼活。北疆軍殺喊聲嘈嘈雜雜又震耳欲聾,數萬人上前猛攻一下,城墻再次搖晃,雙方都覺得這襄陽城墻撐不了幾下了,這讓北疆軍更加興奮、更加專注。
許待袍再次擋過三人合擊,被震退之際,忽然驚訝的睜大了雙眼,左右眼角竟映出密密麻麻的白光。再定睛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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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興奮的撲向襄陽城的北疆軍,兩邊頓時被打得七零八落。兩側的氣勁還在不斷飛來,城上的守軍頓時轉守為攻紛紛發掌,驚慌失措的北疆軍主將又被困在后面,各個千軍連忙飛到兩邊結起屏障,同時命人撤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