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該想到這種情況,‘奇謀六策·瞞天過海’!”
“這一招是……”
“很簡單,不過就是用內力遍覆周身,然后使其顏色和周遭環境相同,就跟‘伏兵’一樣,讓人的眼睛觀察不到而已。”
“可是兵器怎么能跟人相比呢?伏兵只需要讓氣勁的色澤跟自己衣著的顏色一樣就行了,但如果是活動的人,周圍的環境不停的變化,那氣勁的顏色也要隨著環境的變化而變化,若對象只有幾個人還可能做到。可那是一支軍隊!即便只論內力,也不可能做得到覆蓋每一個人!”
“那有什么,只要每個士卒都出點內力,他荊狄就能改換他們的顏色。”
“可那是一支軍隊,一支數萬人的軍隊!一支活動著的數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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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軍隊!他真的做得到嗎?”
城墻已在眼前。“左麟龍都做得到,荊狄怎么就做不到?”兩人到了城墻上空,一躍而下,身后氣劍隨之消散。剛一落地,獨孤求劍立即命道:“立刻結成境域,晚了就來不及了!”城上的數千士卒隨即一同催動內力,結成境域,罩著北門。
“你們終于來了!”花月痕像看到了希望一樣,大喜過望。
“大師兄!”胡心月看著后面緊跟而來的人,招手呼喊。秦燁也到了北門。
白羽已經能夠看見大軍前面單獨成行的一個魁梧身影了。“左麟龍可是齊代的‘定鼎雙將’之一啊,他荊狄能和這樣的人相提并論嗎?”
“哼,你以為他憑什么可以從一個堂生,直接拜為甲將。就憑他是‘十堂問將’的甲榜?少天真了。就算他在精武堂中已有武銜,但統領域軍的重任怎么可能輕易交給沒有任何經驗的人。不要以為被比較的人就一定更勝一籌,說‘荊狄勇武不下卓世銘’,不過是因為卓世銘是早已成名的前輩罷了。在我看來,他們兩個完全旗鼓相當,荊狄離‘雙甲將’,只是差一個像樣的武勛而已。”
白羽苦笑道:“所以他是要拿我們當墊腳石嗎?”
大軍像巨浪般的隊伍撲面而來,頃刻擠滿了獨孤求劍的瞳孔,他沉了沉眼反問到:“你說呢?”
西域軍飛奔到了城前,那金盔鐵甲單獨成行的領頭大將雙腳落地,背著五萬戎裝將一桿長槍往地上一杵,提著內力高聲一喝:“停!”身后剛剛還在跳躍的五萬西域軍,驟然剎腳。
一聲叫停,如霹靂巨響,上雅城里里外外,都聽得清清楚楚。
眼見大軍已經兵臨城下,嚴玉虎叫的人又還沒到,獨孤求劍只能先和荊狄說說話:“荊大將軍近來可好啊?”
荊狄朝著城上回道:“一切尚好,有勞獨孤堂主記掛了。堂主不必擔心,我奇襲而來只是想讓諸位知難而退,看各位的樣子,想必好沒做好應對的準備,不如先將上雅城讓給我吧!我占了便宜便會歇息幾日,讓諸位喘喘氣。”
獨孤求劍額頭兩側冒了些冷汗,苦笑道:“這家伙,該說他是想兵不血刃的拿下上雅城,還是想放我們一條生路呢?”
“不是早就知道要對付荊狄和西域軍了嗎?如此交戰未免太過憋屈,我偏要會會他!”白羽跳到墻邊巨石上說道:“蜀南劍宗掌門——白羽,能否請荊大將軍上前指教!”
荊狄摸著自己的小撮黑須:“原來是白掌門,雖未謀面,但其身手也早有聽聞。這樣吧,要讓你們就這么退去,可能你們也不好受,為了大家好,我們就玩兒得簡單點——我跟白少俠過過招,哪邊輸了哪邊退兵,怎么樣?”
白羽笑道:“荊大將軍真會算計,你要只是退兵,那豈不是毫無損失。誰輸了誰就讓出一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