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崢也是個好脾氣,不溫不雅,道:“沈兄,這...說出來怪不好意思的。”
“都來了春滿樓,還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一旁的江辰突然插話道。
“江兄,言之有理,方才沈兄與花魁的互動,可是讓在下好生羨慕,可家父管的嚴,小弟也是頭一回,想必沈兄你二位也瞧見了錢武,知道我們來是為了爭花魁。”傅崢故意將錢武“引出來”,道:“如今有了沈兄,我也不必與他爭了,你才是真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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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贏家。”
傅崢的話音剛落,老鴇便出來宣布想成為花魁入幕之賓的要求與規則,總而言之就是,作詩,花魁出上闕,他們出下闕,令其動心歡喜便可成為花魁入幕之賓。
“風住塵香花已盡,日晚倦梳頭。”這便是上闕。
“不知哪位公子能夠第一個上前對詩。”
一直被沈辭壓下一頭的錢武,搶先出頭,走到擺好紙硯筆墨的案幾上,揮筆寫到“處處炊煙夜寂寂,依是似舊年。”隨后便拿起紙張,朝著賓客的方向吟起,音落眾人拍手連綿叫絕,老鴇接過將其遞給紅意。
紅意接過輕飄一眼,便放在一旁,錢武的神色立馬就沉重下來,瞧見這一切的傅崢,心情大好,對著沈辭就是慫恿,道:“沈兄,你不去試試?”
沈辭搖了搖頭,道:“再看看。”這一連接著十五六人上前,依舊是沒有令花魁動心的。
江辰和傅崢也等著急,突然間,江辰站起來,十分不要臉,道:“就讓我來終結這一切吧。”說罷便朝沈辭和傅崢拱手,道:“沈兄、傅兄,你們就等著祝賀我吧!”
只見江辰大步流星地朝案幾走去,大揮毫筆,寫到“向晚悠悠情難移,倦在晚風醉。”
全場頓時鴉雀無聲,空氣像是被凝固,王晟大笑,道:“廢物就是廢物,還有臉作詩。”
打狗還要看主人呢,跟何況傅崢是剛和沈辭二人交上朋友,他替江辰出頭,道:“王家小子,你算是什么東西,敢和我傅崢的朋友叫板。”傅崢氣的拍了一下桌子,頓時以他唯首是瞻的官家子弟全部站起,氣勢龐大。
當然,以錢武為首的,也是如此。兩方勢力,平分秋色,也各不示弱,場面便一直僵硬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