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老五,你不是走了嗎,怎么又回來了,難道是又想與本少比試了!”傅崢是故意怎么說,就是想刺激錢武。
錢武期初是想懟回去的,思量了一下,便緩緩道:“傅兄說笑了,咱要是斗了,豈不是給府尹大人找事,破壞了治安,咱的罪過便是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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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錢武沒上鉤,傅崢悻悻作罷,道:“錢兄說的是,莫要擾亂了治安。”說罷二人再也不做任何互動。
“阿辭,難道我寫的不好嗎?”這件事的“元兇”突然開口道。
此時的沈辭心中暗道他心里沒點數嗎,還要問自己,這怕不是在難為他,沈辭輕咳一聲,似是在逃避,道:“挺好的,只不過我等凡人卻是不敢深議,只道是,此曲只應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聞。”
“我就知道,我還是有寫詩作詞的天賦,等等...”江辰和傅崢像是后知后覺,同時道出沈辭評價的那句詩。
“好詩。”傅崢迫不及待,道:“沈兄為何還不上臺,可別讓花魁久等了。”
觀其四周,能上臺對詩的基本上是九成九地全去過了,只剩下沈辭和傅崢與幾個賓客沒上去了。“怎忽就是我了,以我所看,傅老弟應是最大贏家。”
聽沈辭這么一說,傅崢瞬間就激動道:“沈兄可不能這么說,我要是這么做了,我爹還不打斷我的腿,莫要說笑。”
江辰瞧二人萬般推脫,鬼使神差道:“要不給我...”江辰真是在臭不要臉與作死的邊緣試探。
“滾...”
“滾!”沈辭與傅崢異口同聲道。
“兇什么兇。”江辰無辜道。江辰的話音剛落,沈辭和傅崢便一接二地相互瞪了江辰一眼。
傅崢突然在沈辭的耳邊說道:“沈兄,你可又下闕,不妨與小弟說說。”
二人會心一笑,沈辭小聲對傅崢道:“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語淚先流。”
收到訊息的傅崢,對沈辭微微一笑道:“沈兄可一定要記得謝我啊!”說罷便風馳電掣地沖向案幾,寫下了那句,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語淚先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