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呢?”瞥向孟輝道。
韓念桉苦笑道:“說出來你可能會不信,我不認得他,只是家族之間的往來,多多少少知道對方的名號。”
“那他是怎么個情況?難道是對你一見鐘情了?”
“不……他說我以前救過他。”
“可我沒印象。”
“所以我就是你的擋箭牌。”沈辭調侃起韓念桉:“要是咱昨日沒遇上,那是不是就輪不上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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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擋箭牌?”對沈辭的話一知半解:“那是何物?”
“就是幫人擋麻煩的人,比喻他像一個箭靶子,麻煩像是箭,全部打在靶子上。”
“可能……謝謝你。”
“不客氣,這事我熟。”
韓鹿徵追溯著鞭子的源頭,瞧見揮鞭的竟是一女子,眉頭皺上。他是個文人,一個古板的文人,在他的認知里,就沒有女人習武的道理。
“你……”
“誤會,誤會,全都是誤會。”傅崢突然上前道。
說實話,看見這一切,他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方才還聽見韓念桉說沈辭是其的未婚夫,也不知是真是假。
一眨眼,紅意便出現在他的視線。也不知說沈辭什么好呢,這家伙的桃花,只是夠多的。
“女兒家家的,不學詩書,竟舞刀弄槍!”
“嗯?”傅崢反應過來韓鹿徵的這波操作,他這不是沒事找事嗎,見識過紅意功夫的他替韓鹿徵擔憂到,慘了慘了。
“關你甚事!”
“韓公子,此話欠妥!”沈辭聽見兩人的爭執,替紅意出頭道。
不過,更多的是覺得紅意不會說話,怕將事搞大,難以收場。
“二哥,女子習武怎得了。”拿自己舉例道:“我不是也在學習醫術嗎?拋頭露面地替人治病嗎?”
“這兩個不是一個性質!這也太暴力了,日后如何在家相夫教子。”
“二哥!”對韓鹿徵的話不滿道。
“罷了!”向紅意拱手道:“是在下多事,還望姑娘莫要怪罪。”
“哼!”似是不接受韓鹿徵的致歉,看見江辰旁空下一桌,便朝那走去。
“紅意,韓公子是古板了些,你也不能不給人臺階下啊。”
此時孟輝從地上站起:“桉桉,這個男人不是你的良人,你看他!”目睹了沈辭為紅意出頭和哄她的片段,覺得沈辭很是朝三暮四,一點兒都不對韓念桉忠誠:“和那個女人走得如此親密,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良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