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顏無恥!登徒子!”韓鹿徵見韓念桉正與沈辭談笑風生,明了韓念按說沈辭是她的未婚夫是誆人的,對沈辭也無多大好感。
“鹿徵兄,你說什么?”江辰只聽其嘴里嘀嘀咕咕的,至于內容卻一字不清。
“沒什么。”笑顏一轉對其道。
“肅靜!”白嗣同將晉級的名單攥在手中:“下面由我宣布晉級的名單。”
“傅公子你面色有些緊張?”紅意自從和傅崢分在一組,除作詩外,全程都將目光投放在傅崢的身上,準確地說應是在監視。
當然時不時地也會看向沈辭,瞧見沈辭與其她女子有說有笑的,心中也不是滋味,但在她心中,煙雨樓的任務勝于天,大于地,沈辭來了也得靠靠邊,可心中的算盤還是打著小九九,想著傅崢的任務結束后,定要給沈辭好看,竟敢當著她的面,“出軌”與姓韓的談談笑笑,真是不把她放在眼里,掛在心里。
想到這,紅意也是一肚子火,因為煙雨樓的繼承,使二人要行周公之禮,要為煙雨樓繼承生兒育女。現已完成周公之禮,在煙雨樓與紅意看來,二人已是夫妻,雖然三妻四妾很正常,但煙雨樓是不允的,所以沈辭的做法確實于理不合。
“可能吧。”因為父親的緣故,在眾人看來,兒子的前程是永遠勝過老爹的,所以傅崢受到的壓力也是常人無法想象的。還有,有屈瑾的這一層關系在,傅恒屬于二代,傅崢屬于三代,從倫理上來看,傅崢現與當今圣上屬于同輩,雖說二人也沒見過面,但多少還是知道有這么個人。
“憑傅公子的文采,怎會被這雲川府中名不見經傳的所謂才子才女比下。”
“言重了……我幾斤幾兩還是明白的。”
一旁的韓鹿徵雙手合十,似是在做祈禱。
這次的機會對于他是千載難逢的,自從爺爺韓世晏被先帝貶為庶人,整個韓家子弟三代內不能參與科考,也就是說,先帝是鐵了心,想讓韓家在朝廷中除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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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看這所謂的三代,這已是將韓家逼上絕路,朝廷在日月更替,皇帝也會換人,韓家要是三代內無人再抵達官場,誰認得你是誰,早就沒韓家的地兒了。
韓世晏雖和屈瑾交好,但也不能完全靠人家屈瑾,韓家被貶,雖是因為韓世晏為屈瑾鳴冤,打抱不平,但最終主要還是因為韓世晏的手段太粗暴,搞得讓先帝下不來臺,也害慘屈瑾的門生與朝中好友,甚至是蔣樺的死大多因韓世晏而起。
同樣是遠離官場,屈瑾的名聲至今能左右朝廷,而韓世晏的名聲卻在銷聲匿跡。原因也簡單,屈瑾是被先帝排擠,告老還鄉的,韓世晏是得罪先帝,貶為庶人踢出朝廷。
韓世晏在朝中的根基小,屈瑾在朝中的根基龐大,那時他的兩位門生都已是皇子太傅,到現在也是朝廷的中流砥柱,所以朝廷忘不了他的名號。
但這些韓鹿徵只是知曉些碎片,其中大幅度的篇幅確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