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少爺?”蔣云臻滿臉不敢相信他竟然被一個小白臉給扇了臉,指著沈辭的鼻子:“雜碎!少爺和你拼命!”
說時遲那時快,只見一個黑影沖在沈辭的身前,電光石火之間,握住了向沈辭揮來的拳頭。
“云臻夠了!你知道今天的損失有多少嗎?沈公子是貴客,這要是讓父親知道,父親要是被氣病了,蔣家如何?”
“你個雜種還教訓少爺?”蔣云臻狠狠地咬住牙關,似乎是想要將蔣云琛撕碎:“你以為他們稱你一聲大少爺你就能在蔣家興風作浪了!我爹是看在小媽去世得早,才將你養在蔣家!真以為你是個人物呢!說白了你就是個庶子,還敢占我長子的位置!找死!”
原來,蔣拓是有一妻一妾的,蔣云琛是妾生的,庶子;蔣云臻是妻生的,嫡子;可不耐造化弄人,妾比妻先進的蔣家門生得早,蔣云琛就成了長子。
晉朝自古立長不立嫡,不料蔣云琛的生母早早過世,蔣拓也不是良人,被正妻控制得死死的,對蔣云琛自然是不上心,甚至比不上家里的管家,可蔣云琛長子的地位在這擺著,不管蔣拓多喜愛蔣云臻,待蔣拓百年后,家產定然會分給蔣云琛的,若不是如此,難免被后人落了口實,蔣云臻自然是對蔣云琛百般刁難。
“夠了!云臻,你放肆了!我是你兄長!”蔣云琛就像是被壓制的洪水,抵達了一個爆發點,從而一發不可收拾。
“少爺放肆?”蔣云臻如同魔怔似的,狂笑不止:“你是忘了你的位置了嗎?我勸你還是早日搞清擺正,不然我爹就會將你逐出蔣家!”
狂妄自大。
沈辭眉頭緊皺,狠狠地吸了口猛氣,將蔣云琛護在身后,提住蔣云臻的衣領,如同從地獄深處爬出的厲鬼,惡狠狠地說道:“把嘴巴放干凈點兒,否則爺將你的嘴撕爛!”
“你作甚!放開少爺!”蔣云臻拼命掙扎。今天算是踢打鐵釘板了,少爺忘帶打手,這全都是蔣云琛的人,真是不給少爺機會,等回家后,一定跟爹狠狠地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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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狀。
“放開你?”沈辭邪魅一笑:“道歉!”
“憑什么讓少爺給雜碎們道歉?!”
“你是拒絕了?”沈辭似是剝奪人靈魂的判官,風輕云淡地說道,側面地威脅著蔣云臻。
“拒絕你怎么了?你還能弄死我?”笑然道,絲毫不在乎沈辭的話語。
“對,我確實不能弄死你,但我能打你個半死!”邊說邊松開蔣云臻的衣領,替他整理衣襟,話音剛落,拳頭如同瓢潑大雨似的,落在蔣云臻的臉或者腹部等要害處,像是不樂意這種打法,沈辭一個飛腳,踹在蔣云臻后腿跟上,后者“撲通”一下,就跪在地板上,沈辭學著電影里的擒拿,按住蔣云臻,令其不得反抗。
“少爺錯了……錯了……”手臂上的疼痛,使他放棄莫名的尊嚴與自傲,嘶喊著:“求你了……松手……疼……錯了錯了……”
“道歉!”說著,手上的力更用上幾分。
“沈公子,算了吧……”畢竟是一個爹的弟弟,蔣云琛也不忍于心,他可是父親最疼的子嗣,懇求著沈辭。
“孩子不能像你這樣管,一點兒事都不懂,連兄長都不放在眼里,就是被這么慣出來的。”
“道不道歉!”瞧見蔣云臻像變了個人似的,滿眼閃爍著星星,直勾勾地望著蔣云琛。沈辭心里的火像是被澆了油似的,頓時火冒三丈,有用時就是兄長,沒用時就是雜種,又使了幾分勁。
“道歉……疼……我道歉!”
“說!康掌柜和云琛!”
“哥我錯了,康掌柜是我愧對你對蔣家這么多年的忠誠!”口服心不服,想著事后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