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沒想到,像你這樣的人,還能出考學的試題,做得真讓我惡心!”
沈辭也不想與錢武浪費口舌,像他這樣的小屁孩,都稱不上算是他的對手。
“你牛你上!”
“簡直有辱斯文!想不到出兩地考學試題的學官竟是一個滿嘴污言穢語之人!天理何在!”
芝麻綠豆大的事,都能在錢武的嘴里成為天大的事,這能力是沈辭望塵莫及的。
“怎么不見王晟?難道是被王獻傷透心?不敢出來了?”
沈辭有意提及多日前在酒舍發生的事,他現在提出來,分明就是在打錢武的臉。
罵他為達目的,不惜任何物及人,就連王晟的存在,都是他為娶到安然的一顆棋子。
“你找揍!”
錢武面上掛不住,急眼地攥住沈辭的衣領:“你再說一遍試試!”
說就說,誰怕誰!
“我說,你不是個東西,為達目的,不惜將任何人,當作你的一個棋子!”
沈辭也不藏著掖著,也不含沙影射,大吐為快地全說出來。
“你還想打我?”
示意錢武看向四周,不是達官,就是顯貴。
“你敢嗎?”身穿學府官服的沈辭,此時硬氣得很,就不信在這種情況下,錢武還敢動手。
“哼!算你走運!”錢武撒開沈辭的衣領,附在他的耳邊,道:“我在臨安等你!”說罷便甩袖而去。
“跟我斗?”整理衣襟:“你還太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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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你不回臨安了?”沈太公坐在椅凳上,用拐杖狠狠地戳了幾下地板。
“祖父,事出有因,我想在雲川做做生意,晚些再回去。”
對沈太公這人并沒有多大的好感,只是敬畏了些。
“父親,既然侄子不愿跟著回臨安,想在雲川做生意,就遂了侄子的愿,也磨練磨練他的心性,對沈家是有好處的。”
沈肅,也就是沈辭的二叔,這話是他說的,他深知晉朝的規矩,立長不立嫡。
在這里,他就吃了虧,無論沈家的未來有多好多強,這都與他無關,這都是他大哥沈越的,也是沈辭的。
原本沈辭紈绔至極,沈太公對其說不上厭惡,但也是不受重視的,連帶著對沈越也無甚好臉色。
那段時間基本是他二房掌控沈家生意的,現在沈越現在從奉天回到臨安,生意要分給他,就不說了。
而他那個不成器的侄兒,竟在安家退婚之后變得上進,對二房來說這就是個晴天霹靂的消息。
雖說至今父親還未讓沈辭打理沈家的生意,但持久下去,這對他二房很不利。
沈辭在沈太公身邊多待一分,對沈肅來說都是多一分的煎熬。
為了二房的利益,沈辭離沈太公越遠越好,他要是能在外面闖出一片天,再不爭沈家的掌事,那就更好了。
所以,沈肅順著沈辭的意,為他開口。
“言之有理!”沈太公聽了沈肅的一席話,頓時笑顏大開:“一切都依你。”
“多謝祖父。”
一旁站著的沈和,對這場面是一頭霧水,父親他怎么就幫沈辭說話了?
“父親,你幫沈辭作甚?他要是在雲川大傳名聲,我們在沈家的地位還有幾斤幾兩?”
“哎…這你就不懂了。”沈肅擺出一副高傲的模樣。
“你想想,沈辭要在外面賺得盆滿缽滿,他還能看得上沈家掌印嗎?他不得自立門戶,說是他白手起家,為自己打造良好的聲名,讓后人敬仰他,再讓他們說原來如此。”
“你格局小了!”
“高,實在是高。”話鋒一轉:“要是他還想著沈家的掌印,我們又當如何?”
臥槽!他怎么就沒想到這一點。
完了…完了…一切都完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