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眾人雖然對左經綸陷害左雪峰一事感到不滿,但他的實力卻是實打實的擺在眼前。
他們一個接一個的,基本上都在保持觀望的態度。
換言之,誰輸誰贏,誰做這個家主,他們也不會關心。
總之落在誰頭上,也指定不會落在他們其中某個人的身上。
若左經綸戰敗,他們自會聽從左守成的號令。
反之,左經綸打贏左守成,他們也不會深究他陷害左雪峰一事。
二人的戰斗如火如荼,比起之前更加激烈了數倍。
左守成一劍逼退了左經綸,說道:“束手就擒吧,你氣勢已經衰落,明顯是靈力耗損過重。”
“你也好不到哪去!”
左經綸一聲譏笑,身形再次沖了出去。
左守成面不改色,淡然迎之,笑道:“我比你年輕,拳怕少壯的道理你不懂?”
“屁話!你能比我年輕幾歲。”
說些話,二人又對轟了一拳,皆退后了數步。
左守成微微一笑,極具自信的說道:“年輕一歲也是年輕,不服咬我啊。”
“呸!我沒你這么不要臉!”
左經綸的長劍劃過左守成的脖子,似乎只差幾厘米的距離,便能切開他的動脈。
左守成一邊閃過,一邊說道:“另外,我也沒受傷。”
“那又如何,些許傷勢,還影響不到我!”左經綸嗤笑道。
想要憑此就妄想打敗他,只能說明太天真的。
宗師境對于輕微的傷勢,完全可以忽略不計的。
左守成嘴角劃過一抹弧度,他知道自己很難打贏他,所做的一切不過是在吸引他的注意。
左經綸再次施展憑空御劍的手段,一把長劍以一化十,以十化百,迅速襲向左守成。
在他人眼里看來,漫天都是劍影,根本無從躲閃。
可左守成滿不在乎,劍數雖變,但力量卻不會改變。
劍的分身越多,相應匹配的力量就會越弱。
這就好比左經綸將自身的靈力,分成了一百份,純粹是鈍刀子割肉的手段。
左守成不閃不避,于身前形成一道屏障。
數把劍影猛然轟在其上,震的他向后滑行了數步。
“好機會!”
左玉泉雙目凝神,如此良機豈能錯過,他催動全身靈力,以極快的速度拍出了自己的雙掌。
“噗!”
左經綸身形翻飛,長劍失去控制,瞬間掉落在地。
他口中喋血,這次的傷勢給他帶來了嚴重性的創傷。
左玉泉的雙掌拍在了他的后背,還不待他化解靈力在他體內的沖擊。
左守成一個閃身沖了過來,捏起縛靈丹強行塞進了他的嘴里。
“左經綸,最終還是你敗了。”左守成得意的笑道。
左經綸心如死灰,他握緊雙拳,怒道:“卑鄙,你勝之不武!”
“那又怎么樣,你以為我們是在比武嗎,你未免也太幼稚了,白活這幾十年了。”
左守成話中極具嘲諷之意,他制造的機會,就是為了讓左玉泉襲擊他的。
左經綸顫顫巍巍的站起身子,雖是在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