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著資深江湖經驗的他知道,在這個時節,一般公雞打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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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辰會再卯時多一點,但絕不至于到了卯時三刻。
他皺起眉頭,用他那并不是很聰敏的大腦急速的運轉起來。
“總感覺到哪里不對勁兒啊?”
乍然間,他的臉色驀然一沉,大概是終于忽意識到,不,應該是很確定,自己八成是被耍了。
想到這里,他那雙牛眼憤然朝著客棧的方向忘了過去。
……
當趙嵐和張遠山依然坐在房間里秉燭對飲的時候,房間的門“砰”一聲被踹了開來。
只見林拙氣勢洶洶地走了進來,手猛地往桌子上一拍,上接不接下氣地怒罵道:“好你個趙嵐還有張遠山,居然敢玩你拙爺!”
張遠山一臉莫名其妙:“我看你是抽了風了吧,誰耍你了!”
林拙怒色道:“剛才是不是你們到我房間里騙我,說都已經集合了,就差我了,還剩半刻鐘,害得老子嚇得心驚膽戰地跑過去……還一個人站在廣場上像傻子一樣傷心了半天……你們,你們真是太可惡了!”
趙嵐則是一臉無辜地看著張遠山,皺著眉頭問:“張兄,我明明只記得我們倆一直在這喝酒啊,什么時候去過拙爺的房間了!”
張遠山也連連應道:“是啊,是啊,明明一直在喝酒啊……”
林拙嘟囔著嘴,臉色陰沉地說道:“裝,你倆繼續給我裝!”
……
張遠山攤了攤手,白了林胖子一眼,說道:“裝什么裝,沒做就是沒做,不然,你拿出證據來證明是我倆干的!”
“證據?”林拙一愣,倒是被張遠山難住了,又撓了撓頭仔細想了想,好像真的拿不出什么證據。
瞧著林拙這副神色,張遠山嘿嘿笑了起來,順便抬腿踢了林拙一腳。
“你這胖子,沒有證據就不要隨便誣陷兄弟,這樣很傷感情的!”
這時,趙嵐笑著遞給林拙一個酒盞,說道:“既然醒了,那就干脆再喝幾杯,以后上了山,可就難得能喝上幾杯了!”
但林拙卻是一反常態地推開了酒盞,并一本正經地說道:“以后喝酒這種事就別喊我了!我已經決定戒酒了!”
“哦?戒酒?你確定?”張遠山和趙嵐二人那一雙雙眼神里明顯寫著不信二字。
林拙則拍著胸脯說道:“以后,誰再碰酒,誰就是孫子!”
“嚯!”張遠山有些意外地說道:“胖爺這又是唱的哪一出啊!”
林拙一臉正色地說道:“雖然不知道今天早上是哪個兩個王八蛋耍的我,但通過這個事情我已經清醒地意識到,酒這玩意就是個禍害,喝多了傷身,喝大了誤事。以后我絕對不會再碰酒,還是那句話,誰再碰酒,誰就是孫子?”
張遠山投來玩味的眼神:“林兄此話可當真?”
林拙信誓旦旦地說道:“真,比我珍藏了十二年的貞操還要真!”
張遠山微微嘆了口氣,一臉惋惜地說道:“這可就可惜了趙兄昨晚上高價收來的產自北方月闕之國白葡萄果酒了!本來還想著在臨走之前……!”
林拙有些驚訝,急急打斷了張遠山的話:“等等,你是說,這是北方月闕之國白葡萄果酒?”
張遠山說道:“是啊!怎么了?”
林拙咽了口口水:“沒,沒怎么……”
趙嵐則嘿嘿一笑,說道:“算了,算了,既然拙爺真的抱了這么大的決心,咱也不能勉強。來,張兄,咱倆干一個。”
“干!”
……
飲完這杯酒,趙嵐和張遠山又極為默契地同時露出了享受的表情。
“哎呀,還別說,這北方的酒就是不一樣,一個字,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