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便已然復刻出周虔見到那人頭時急火攻心,吐血身亡,打翻燭火的情形,甚是“欣慰”,越想越欣喜,朝中的“反對派”已然被逐一除去,想來不久后,便不再有人膽敢與他對抗。不禁撫掌大笑道:“好,好得很,好得很吶。周大人,你可要多多保重吶。”身旁親信小心翼翼的湊上前,恭敬地說道:“大人,萬不能喜形于色啊。”
此言一出,便惹得那狄挽鳳瞪了他一眼,驚的親信后撤半步。但狄挽鳳很快便恢復平靜,又贊許的拍了拍那親信的腦袋,好像再拍一條忠誠的狗:“不錯,你說的在理。”親信又轉憂為喜,樂開了花,附和道:“大人謬贊,幸賴大人栽培。”
那探子似有話要說,但卻欲言又止,狄挽鳳看在眼中,不是滋味,便清了清嗓子問道:“咳咳,有何話講,直說便是,磨磨唧唧,不成體統。”“是,大人......屬下在想,周大人畢竟是朝廷命官,位居從三品,柱國之臣,家中突遭大火,勢必會引起非議......不知,我等是否該去救火?”
說這話時,那探子的眼神不斷瞥向狄挽鳳,生怕說錯了一句話,惹他動怒。但狄挽鳳卻翻身上馬,居高臨下側身對那探子說道:“救!當然得去救,免得那些老東西又嘰嘰喳喳,吵鬧不休。哪怕僅僅是為了堵他們嘴,也得去救,省得本丞心煩!”
探子長舒一口氣,正要領命而去,不想卻被狄挽鳳喊住。狄挽鳳又吩咐那身旁侍立許久的親信說道:“你也去。你二人領五十甲士前去周府救火,不過你記住,本丞不想再在朝堂上見到那老東西!他是位居從三品的老臣不假,但這柱國之臣,從來便是本丞!”
親信連聲諾諾,小心附和,竭盡所能討好狄挽鳳。狄挽鳳又交代了些無關緊要之事,便揚起馬鞭,對身后軍士喊道:“汝等雖我進宮,擒拿判臣亂黨,勤王保駕,個個有賞!”眾軍士齊聲吶喊,皆心甘情愿的為狄挽鳳賣命,漆黑的鐵甲倒映出慘白的月光,刀劍寒涼,旌旗不卷,一行人便在狄挽鳳快馬帶領之下,匆匆朝皇宮深處趕去。
且說那禁宮之中,宮人早已休息,宮前的金戟衛士相互依靠著,正想偷個懶打個盹兒,熬過這漫長的黑夜,還未入睡,便被一陣混沌且急促的腳步聲驚擾,剛想發作,怒斥何人膽敢深夜在正陽門前放肆,不想循聲望去,定睛細看,驚見那為首之人甚是眼熟——竟是狄挽鳳深夜親自帶兵入宮!
“狄大人入宮,速速讓開,延誤大事,形同謀反,當誅九族!”狄挽鳳身旁那狗仗人勢的近侍抽出寶劍,上前開道,好讓狄挽鳳長驅直入,無有攔阻。狄挽鳳也不做停留,帶著幾百鐵甲兵,踏碎長夜寧靜,闖入禁宮,不顧禮法,縱馬馳騁。自奉乾帝臥病在榻,他全權處理朝政后,囂張跋扈愈發猖狂,便不再將王法放在眼里。
宮里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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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心里都清楚,這狄挽鳳幾乎是坐實了的“九千歲”。呼和號令,為所欲為,普天之下,莫敢不從。
只有奉乾帝那老糊涂,還蒙在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