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稱精銳的八萬人馬便不足為懼了。還剩下一個問題,他們的補給線......”孟心高聳的肩頭終于放松地落下,無處擺放的手指輕輕敲打著沙盤的邊緣,與孟嘯相視一眼,等待著他的回答。而自始至終,那好大喜功的孟克,竟都如慈父般面帶微笑的坐在一旁,靜靜看著這一對兄弟,默不作聲,卻滿心歡喜。
挺直了身子的孟嘯拍了拍滿身的滿手的沙土,輕描淡寫的笑道:“這是最為簡單的問題。你我都心知肚明,這些負責為北軍運送軍械糧草的多是我們的同胞。城池陷落,知府投敵,他們卻并非心甘情愿受那北軍奴役使喚。傳言北軍破城之日,劫掠糧食金銀尚且不說。更是屠殺百姓,奸淫婦女,無論老幼,皆不放過。燒殺搶掠,無惡不作!更是強迫百姓充作兵源,為他們運送補給,實是......”
越說越氣憤,越說越激動,情至深處,義憤填膺,憤懣難平,孟嘯咬牙切齒,眼圈泛紅,忽地長舒一口氣,這才緩過神來,強壓著心中怨憤,徐徐說道:“正因如此,我大姜的百姓定會懷恨在心。但為了保全性命又不得不委曲求全。如今父帥親率大軍迎戰北族,驅逐韃虜,收復失地,指日可待,那些百姓若是得知此事,定會士氣大振,重拾希望!”
說罷,孟嘯遂轉身對那孟克躬身拱手,拜禮請命道:“孩兒斗膽請父帥廣發告令,叫北軍中的大姜同胞知曉父帥率兵迎敵的消息,想必他們即便不臨陣倒戈,揭竿響應,也會設法逃離北軍掌控,不再為他們為虎作倀!屆時北軍供給定會大亂,前軍不利,后方不穩,北軍顧及不暇,定然潰退!我軍再乘勝追擊,定能大獲全勝!”
“這倒不是甚么難事。但倘若他們不肯響應,亦或是無動于衷,繼續為北軍運送補給,又當如何?”孟克端坐于案后,左手按著寶劍,右手撫著胡須,難得做一次思考,昂起腦袋便朗聲問道。
“孩兒還有一計。孩兒以為,倘若這些降卒不肯響應父帥,仍為北軍賣命。那他們將不再是我們的同胞。”
孟嘯聞言沉下臉色,眸若寒霜,微微躬身,依舊拱手進言道,“兵法有云,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孩兒派人打探得知,那沈欽與東狄國主雖是兄弟,卻是同父異母。二人性格頗為相似,皆好猜忌。因此,父帥可派出大量細作,先是在北軍營內散布流言,或流傳假書信,故意敗露,叫那沈欽起疑心。就說姜軍降卒及強征者常懷異心,欲起事造反,響應父帥。此正好借沈欽之手,除掉這些沒骨頭的東西!”
“這倒不失為一條妙計......”孟克撫須點頭,已然開始琢磨可行性。而一旁的孟心,自始至終卻是皺著眉頭,憂心忡忡的模樣,似乎懷有心事,欲言又止。孟嘯則又說道:“此法亦可用在沈欽身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