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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如此便好,如此便好。看來你不僅是忠肝義膽,滿懷赤誠,更是個通情達理,胸懷廣大之人。”葉藏大笑三聲,由衷的贊嘆道。那一舉一動之中表現出的豪邁與氣度,皆不像是奸邪之徒所能擁有的。因此尹溫烈也逐漸開始相信,葉藏并無歹意。
正當他欲開口發問,自己分明與他們素不相識,更未聽說過甚么桃花峪,葉藏為何要指使他二人將自己拿回。如此好言相待,也未曾以繩索捆綁,全不像是綁票勒索,實在令人費解。
可尹溫烈還未來得及開口,便見那葉藏撩起衣袍下擺,單膝跪下,俯身一拜,極為謙恭。尹溫烈其人,非在軍陣營中之時,并無多少架子。更何況如今他只是一介布衣,自然不會居功自傲,仍以將軍身份自視。況且他素來是人敬其一尺,他還人一丈。如今葉藏這般謙卑,又是前輩,自然叫尹溫烈受寵若驚,慌忙上前阻止道:“前輩何以至此?行此大禮,豈不是折煞我尹溫烈么?”葉藏依舊保持著下跪的姿勢,不肯抬手,亦不肯起身。
尹溫烈這榆木腦袋,哪里知道該如何是好。從前在軍營之中,他向來是說一不二,他人絕不敢反駁,也不會反駁他的軍令。回到朝中之后,正所謂言多必失,他也不愿參與那些明爭暗斗,勾心斗角,一向是沉默寡言,只知順從。但無論是戰場還是朝堂,他都從未見過如此情形,自然不知該如何行事。
倒是那葉藏,也不隱瞞,見尹溫烈似乎有些不知所措,干脆直截了當的說道:“實不相瞞,此次老夫差小女與頑徒出谷,非是為了尹少俠,乃是因為一件祖宗交代的要事。可不想只因隱約覺得少俠或與此事有關聯,誤打誤撞,竟將閣下截回谷中,實是不妥,還望少俠問責。”
葉藏將自己的身份放的極低,語氣也十分誠懇卑微,尹溫烈聞言愈發無奈,苦笑一聲搖頭說道:“觀葉前輩及令愛令徒行事作風,想必是江湖中人。而我出身軍陣,少時便在北疆飽飲風沙,又怎會與前輩所求之事有甚么瓜葛?想必是令徒等認錯了人,也罷,也罷,若是前輩肯放我離開,我愿出一份力,為前輩尋找你們真正要找的人。”
“不。如今老夫已然斷定,閣下的確與葉家祖宗吩咐之事有重大關聯。”葉藏一口咬定,不容置否。尹溫烈哭笑不得,左右為難,怎么想自己怎么無辜,無可奈何,只得皺著眉頭問道:“前輩何出此言?”葉藏便如實說道:“在此之前,煩請尊駕告知曾任何軍職。若情況屬實,老夫定會將此事的來龍去脈向閣下交代清楚。到那時即便閣下不愿為此事,老夫也絕不強求,當即松閣下出谷,再不打擾。”
可聞聽軍職二字,又勾起昨日回憶,心酸難當,尹溫烈瞬間變了臉色,背過身去,那口氣略微沙啞,卻好似萬載寒冰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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