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溫烈似乎有些責怪葉藏不懂他的為人與心思,聞聽此言,劍眉倒立,朗聲說道:“葉前輩的好心我自領了。但葉前輩或許是錯看了我尹溫烈。男子漢大丈夫,生于亂世,立于天地之間,豈能因私情而廢國家大事?”
沉吟一陣,卻見也葉藏一臉欣慰,連連點頭。尹溫烈遂接著說道:“縱使我與那狄挽鳳有再多的血海深仇,也不會因私廢公。我本想將這七尺之軀付與沙場,奈何如今報國無門,徒有一腔熱血,卻不知......”
如此看來,八成是那狄挽鳳為了一己之私,篡改先帝遺詔,改立幼帝,好將他作為掌中傀儡,暗中操控,好借此掌握整個朝廷,以及大姜的江山。若不加以阻止,任他蠶食大姜基業,發展勢力。若干年后,殊不知還會有多少狄挽鳳之流,到那時,廟堂之上,草木為官,殿陛之間,禽獸食祿。
屆時內有奸佞,外有強敵,國破家亡,迫在眉睫,黎民陷入水火,苦不堪言。尹溫烈絕不會讓這種情況發生,哪怕搭上自己的性命,也要奮力一搏。
欲言又止,黯然神傷,尹溫烈的語氣略帶哽咽。葉藏見狀,便迎上前去,攥著尹溫烈的手,語重心長,微笑著說道:“將軍莫要憂慮。想來我大姜有將軍這般人物,定不會亡國滅種。如今除了倚仗那大將軍抵擋強敵外,還有一法,或可為之。”
“前輩有何良策,可救國難?!”聞聽葉藏別有他法,或可逆轉乾坤,尹溫烈便來了精神,異常激動,反手便抓住葉藏的手腕,反倒他三人一驚,未曾反應過來,尹溫烈便接著說道,“若是前輩果有良策,尹溫烈哪怕是肝腦涂地,也在所不辭。”
葉藏抿了抿嘴唇,鄭重其事的點了點頭,便湊上身前,輕聲問道:“不知尹將軍可曾聽說過《廣武遺志?》”
“《廣武遺志》?!”尹溫烈大為震驚,極為意外,后撤半步,目光在三人之間流轉,最終又極為驚詫的瞪著那葉藏,嘴角微微顫動,半天沒能說出話來。見他如此驚訝的模樣,葉藏似乎預感到了些甚么,又邁步上前小心翼翼的問道:“莫非將軍聽過?”
尹溫烈忽地嚴肅起來,面色凝重,目光閃爍,緘口不言,轉身正與離開,但又望見那一排排桃樹擋住去路,心想今日已是插翅難逃,無奈之下,只得又轉過身來,斟酌再三,左思右想,掙扎了好一陣,才好似做出了甚么決定一般,凝視著葉藏,長吁短嘆,終是從口中憋出一句話來:“此處不是說話的地方,敢問可否換個地方再說?”
葉藏聞言先是一愣,隨后啞然失笑,抱拳拱手道:“是老夫辦事不周,怠慢了將軍。尹將軍莫要見怪。這便請將軍隨我等回到山上,擺茶相待,再敘不遲。”說罷,便側身讓出一條路,做了個請的手勢,見尹溫烈邁步上前,便轉身跟上,二人一左一右,并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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