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曾看清,除了騎兵,可有其他?”孟心思索片刻,多問一句道。
“回稟二少將軍,只有騎兵,且皆是身背弩箭,腰懸彎弓,手持長刀!”
“好!”孟嘯不知是在夸贊那哨探辦事得力,打探得當還是知曉軍情后的興奮,雙手一砸,很是激動,擺了擺手,轉身又對那哨探吩咐道,“再探再報!”
“小心行事,去罷!”孟心又囑咐一句,那哨探這才領命離去。
留下那兄弟二人仍守在此處,只是一個滿臉喜色,一個愁云密布,心思不同,各有會意。孟心愁眉不展,擔憂的說道:“未曾想到龐征鐵騎軍的進軍速度竟有如此之快,果然都是北軍的精銳。想來他們眨眼睛便會來到赤霞山,又是一場惡戰吶。”
“賢弟有何所懼?”不以為然的孟嘯卻是一副輕松的模樣,對孟心這“沒來由”的擔憂表示不能理解,冷笑一聲自信的說道,“你我與父帥早已在此布下天羅地網,只等那有勇無謀的龐征自投羅網,死無葬身之地!本想著這一計只能網到甚么小魚小蝦,不想那龐征親自率軍劫營,莫不是天助我也?此一戰,定能大破北軍,威懾那兵魁沈欽!”
可孟心仍是唉聲嘆氣,左思右想,仍覺得有些蹊蹺,聞言遂將心中顧慮對兄長說出:“兄長不可小視這鐵騎軍,龐征部下皆是能征慣戰,身經百戰之猛士,我總覺得此事有些蹊蹺。即便是已然設下埋伏,也不能掉以輕心。”
“賢弟所言甚是......”孟嘯也終于意識到自己有些心浮氣躁,聞言長嘆一聲,搖頭苦笑道,“你還記得么,你我幼年之時,祖父常將我等抱在懷中,研習兵法,他常說,為將為帥者,當臨危不懼,處變不驚,喜怒萬不形于色,得失只在笑談間。目光長遠,深謀遠慮。在這方面,為兄還是不如賢弟你呀......”
可話未說完,他這才意識到孟心的重點究竟是甚么,停下腳步,猛然轉過頭來,問那滿面憂愁的孟心道:“轉眼間他們就要逼近赤霞山,賢弟還覺得有甚么蹊蹺。快快講來,要再晚一時半會,若有變故,可就難以應對了。”
“正所謂兵貴神速,龐征進軍速度極快,寧愿抗命不尊也要拔寨向前,與我們一決死戰,他分兵快行也是為了此。可為何折騰了一夜,還有八里地,遲遲不到?”孟心問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