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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賊人!休要臟污了老夫一世清白!不消汝等動手,老夫自去見先帝也。”說罷,舉起那劉不仁的將軍劍,搭在頸邊,面朝南方,一道寒光閃過,血如泉涌,那老謀士仰天長嘆一聲:“先帝爺——”便脊背朝天,倒地而亡。
殷紅的鮮血在身下積出一片血泊,驚得那剛坐直身子的劉不仁又跌坐在地,臉色慘白,指著那具尸首慌張無措,連聲道:“這,這,這該,這該如何是好啊——”誰料眾將官又拜伏在地,為首那偏將倒轉寶劍,攥在手中,兩眼死死盯住劉不仁,好似在說,若敢不從,便要兵變一般,良久才徐徐說道:“木已成舟,請將軍早做決斷!”
“本座已決意投誠,汝等不必如此。只是......只是苦于無人引薦......不知何人敢前往龐將軍營中,商談此事?”那劉不仁扶著身旁帥案爬起身來,挺直了身板,又煞有介事的整理了一番衣甲,好讓自己看上去仍有些威信,話音剛落,一人便應聲道:“末將愿往!”劉不仁大喜,當即派遣他出城。
可門外的孟心早將他們所說的一言一語都記在心中,他恨不得沖進廳中將這些狼心狗肺,道貌岸然的東西斬盡殺絕,以絕后患,但理智告訴他不能輕舉妄動,還是得小心行事,以免打草驚蛇。故而在那將官推門而出之時,他便躲藏在拐角,并未叫人察覺,待那人走遠,又回到門邊,繼續窺探詳情。
見那劉不仁忽然面露驚恐,坐立不安,噌的站起身來,好似熱鍋上的螞蟻一般心急如焚,眾將忙問其緣故,劉不仁遂說道:“可,可那孟克和他們的部下人馬還在城中,若是,若是被他察覺此事,只怕我等,我等,性命難保......”劉不仁目光渙散,兩眼呆滯,跌坐在帥案之后,萬般無奈,手足無措,但此事已成定局,只怕再難更改。
那為首的偏將真是蛇蝎心腸,手段狠辣,聞言輕蔑一笑,并不在意,反倒上前進言道:“此一事不足為懼,末將有法,可叫劉將軍高枕無憂。”“汝有何計策,事態緊急,快快講來!”劉不仁欣喜的問道。
“想必此時那孟家三父子還在熟睡之中,不如趁此機會,結果了他三人的性命......”那偏將說話的聲音不算大也不算小,但足以叫廳中的每一個人聽的真真切切,清清楚楚,包括那門外咬牙切齒,怒不可遏的孟心。此時那劉不仁因高度緊張而繃直了身子,心虛膽怯的他不停的咽著口水,汗如漿出,戰戰兢兢,不敢作聲甚至不敢呼吸。
而那偏將又接著說道:“先殺孟克,再奪兵符,收編了他的部將與人馬,愿隨我等投誠的大可留下,不愿者一并斬殺!萬萬不可走脫一人!屆時再拿孟克父子三人的人頭當作投名狀獻與龐征將軍麾下,龐將軍定然大喜,如此這般,劉將軍及我等的富貴,還會少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