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制解藥,我現在殺了你也并無大礙!你當真以為我不敢動你么!”尹溫烈卻按著那莫隨風的肩膀,好言相勸,莫隨風這才逐漸平息,而自始至終,那令狐厭都是一副頗有玩味的神情,似乎并未將兩人當一回事。可尹溫烈卻不動聲色,面無表情,親自倒了一杯茶,三指推到那令狐厭身前。
令狐厭倒是有些意外,看來這尹溫烈的城府與胸懷都要比那易燥易怒的莫隨風高深許多,但他還是捧起那杯熱茶,湊到唇邊,擺了許久,卻一口沒動。沉思片刻,輕聲一笑,復又放下茶杯,望著尹溫烈微微一笑,徐徐說道:“不瞞尹大哥,如今這世上能解螳螂毒的人寥寥無幾,只怕不是那位姑娘所能辦成的。”
“請閣下賜教,這兇手究竟是何許人也。這螳螂毒,又該如何解?”尹溫烈拱手抱拳,站起身來畢恭畢敬的躬身行禮,朗聲問道。那態度與莫隨風擺在一起,真是天差地別。令狐厭為人,向來是別人敬他一尺,他敬別人一丈,恩怨分明,公私分明,故而也抬手還禮,應聲回答尹溫烈的問題:“回尹大哥的話,此人名叫唐飛,原是我天王教的哨探使者,極為擅長施毒,暗器,變聲,隱匿行蹤,人稱飛天螳螂。”
聞聽此言,那莫隨風拍案而起,指著那令狐厭便怒斥道:“小子,你還說不是你們魔教干下的好事!說,你究竟有甚么企圖,為何要害我師父,是不是想阻止英雄大會!”可那令狐厭卻一連嫌棄的望著莫隨風,用幾乎在看傻子一般的眼神,頗為無奈的說道:“這位莫師兄是不是有些太過沖動,屢次不等我把話講完,便這般......”說罷,還煞有介事的長嘆一口氣。
他的這番神情與言語叫那莫隨風氣得不輕,頭頂上直冒青煙,恨不得將那令狐厭抽筋斷骨,生吞活剝,但幸得有身旁的尹溫烈一直阻攔卻說,才未至于做出甚么出格的事來。令狐厭卻又說道:“莫師兄也不曾想想,倘若真是我指使他前來,又何必將他斬斷雙手,推下山崖?又何必在他得手后自投羅網?又何必將此事的實情告知你等?”
“鬼知道你有甚么陰謀,說不定你是來探聽虛實,殺那唐飛也不過是殺人滅口罷了......”心中不悅的莫隨風見自己說不過那令狐厭,便環抱雙臂靠在一旁,自顧自的小聲嘀咕道。一旁的尹溫烈不知該如何插畫,只得苦笑著搖了搖頭,復又對那令狐厭拱手道:“在下非是江湖中人,不大知曉這江湖中的紛紛擾擾,但令狐兄救過在下一命,在下感激涕零。也愿意相信令狐兄,與此事無關。”
令狐厭聞言大喜,拱手稱謝道:“多謝尹大哥信任,今日尹大哥為我求情,救我脫苦,也算是還了這恩情。日后我們兩不相欠,哈哈。”其實令狐厭自己心里辛苦,當初跟著尹溫烈不過是為了他的銀子,卻陰差陽錯的救了他一命,真是因果循環,一念之間。見尹溫烈待人如此真誠可靠,令狐厭也不愿瞞他,故而將那唐飛的情況向二人講明:“那唐飛其實早已背叛了我天王教,我此番將他誅殺,也是因為此事。他其實是受人雇傭,前來暗殺葉藏老前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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