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追聞言朗聲大笑,那笑聲極為爽朗,搖頭晃腦徐徐說道:“好好好,便依將軍。如此這般,我便率軍埋伏在大路,只等那司馬佐前來。”“先生怎知司馬佐會舍小路而走大路?”尹溫烈問道。韓追卻笑而不語,只是搪塞:“此事暫且保密。不過......在下愿與將軍擊掌為誓,你要以此為賭局,看看最后那司馬佐究竟鹿死誰手?如何?”
“好!擊掌為誓,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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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定!”說罷,兩人擊掌定下此局,相視一眼,復又指著彼此大笑起來。諸事皆畢,不再多言,尹溫烈與韓追便兵分兩路,各自趕往相約之地,早早設下埋伏,只等那司馬佐自投羅網。
且說那司馬佐率領數千殘軍,果然一路直奔那廣陽城而去。眾將不知其用意,趕忙問道:“將軍,事到如今,我等該往何處去......正所謂兵敗如山倒......”不想那人話還未說完,那司馬佐便勒馬停住,轉過身來,殺氣騰騰的瞪著方才說話的戰將,驚得那戰將連連吞咽口水,卻不敢作聲,但司馬佐并沒有因此饒恕他,猛然劈手奪過身旁士卒手中的長槍,反手一槍便將那戰將搠死。
此一舉無疑是驚呆了周遭的將士,他們從未見過司馬佐如此,或許也是因為司馬佐從未經受過如此慘敗,更何況還折損了樊沖,這突如其來的打擊接踵而至,即便是司馬佐也抵抗不住。司馬佐心中怒火仍然未完全發泄,又補了幾槍,才轉過身來,提著那血跡斑斑的長槍,便對眾人厲聲喝道:“日后還有人膽敢說甚么喪氣話,亂我軍心,下場便是如此!聽明白了么......”
眾將士還未從方才的驚恐之中回過神來,這才斷斷續續,有氣無力的說道:“我等......明白......”
“大點聲!”“我等明白!”
司馬佐這才作罷,故而說道:“汝等隨我一同去那泰陽城,他距離我們最近......泰陽城內尚有三千人馬,本座以兵符號令那孫仁貴,叫他將兵馬盡付與我,也好重整旗鼓,卷土重來!定要與那韓追分出個高低勝負!”眾將士聞聽此言,心中恐慌不已,但卻無一人敢直言不諱。他們都心知肚明,此時的司馬佐再也不是從前那個兼聽則明的將軍,而是一個迫切想要卷土重來,洗刷恥辱的瘋子。
眾人不敢違背,只得隨他一同來到那泰陽城下。此時已然臨近黃昏,天色逐漸變暗,那司馬佐不顧身份,親自打馬上前,仰著腦袋扯開嗓子喊道:“我乃平南大將軍李延庭將軍麾下先鋒司馬佐,奉命前來平亂剿賊,今特來泰陽城休養生息,以便日后再戰,速速打開城門,放我等進城!”
那城樓之上卻落下一句話道:“天色昏暗,看不真切!我等怎知你等不是那姜軍偽裝,前來賺取城池?且在城外等候一夜,明日一早再進城!”聞聽此言,那司馬佐不禁冷笑一聲,忙令部下點起火把,又對城上喊道:“笑話,何人膽敢冒充李延庭將軍部下!速速叫你家孫將軍前來見我,他自認識!”聞聽此言,城樓之上探出半個腦袋,借著燈火看了一陣,當即喊道:“的確是司馬將軍!快快打開城門,打開城門!”
話音剛落,司馬佐等人身前的吊橋便緩緩降下,城門也隨之打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