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員,更得糧草輜重源源不絕,征戰四方,平定天下尚有余力,更何況收復一小小的三府之地。此乃我軍,五勝也!將軍有此五勝,尹溫烈便有此五敗,彼竭我盈,天公助我,何愁亂賊不滅,南方不平?!”
說罷,那公羊圖轉身看向那李延庭,四目相對,李延庭拍案而起,胸膛之中的猶豫與恐懼頃刻間蕩然無存,拍著胸脯,昂首挺胸,朗聲說道:“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有先生此言在,真是叫人慷慨激昂啊!好,傳令下去,點齊兵馬,擺開陣勢,本座要好好會一會那尹溫烈,看看這名滿天下的第一勇將,究竟有多少能耐!本座定要在首戰便將其擊破,好拿他的腦袋,祭奠死去的弟兄!”
“我等遵命!”眾將官聞言一齊起身,應聲拜道。說罷,領命而去,各自回營,各司其職,小心謹慎,嚴陣以待,余事不提。而卻沒有人注意,就在李延庭宣布擺開陣勢迎敵的一剎那,不遠處的公羊圖露出一抹難以察覺的狡黠笑容。
而此時此刻,遠在拿南平城的姜軍大帳之中,尹溫烈看著擺開在桌案上的地圖,眉頭緊蹙,唉聲嘆息不斷。正在此時,那葉居霜自門外走入帳中,正巧碰上那尹溫烈輕嘆一口氣,故而問道:“尹大哥為何嘆息?”尹溫烈抬頭望了一眼,見是葉居霜到此,故而解釋道:“如今看來,這分明是那也李延庭的一場早有預謀的騙局!”
“此話怎講?”葉居霜并不明白,趕忙問道。
尹溫烈遂指著地圖為他解釋道:“霜兒你看,我懷疑衛軍自數月前從東陵府出發,便再也沒有后撤過。他們定是蟄伏在隱秘之處,再偽造出撤軍的假象,好讓我們放松警惕,以為后方一時半會兒不會發生甚么大事,這才敢揮師北上,開始北伐。幸好啊,幸好,幸好我們及時班師南歸,否則,一旦再晚些時辰,只怕我們已然是回天乏術,功虧一簣。”
“好奸詐的計謀!”葉居霜恍然大悟道,“他們假意撤軍,讓我們無有后顧之憂,揮師北伐,他們便可趁我三府之地空虛,前來偷襲!如今武平府大半已然落入他們之手,若是再晚些時辰,那后果真是......不堪設想。”
“是啊......”尹溫烈的表情極為復雜,只因如今的情形甚是棘手,錯綜復雜,他也沒有足夠的把握能勝,“本以為那李延庭乃是個膽小怯懦之人,不想他還有如此計謀。真不該小視于他!險些釀成大禍......”聞聽此言,葉居霜卻不這么認為,故而說道:“在我看來,不能輕視李延庭,自然是理所應當。但我卻覺得尹大哥并沒有看錯人。李延庭其人,不過如此。如此計謀,想來并非是出自李延庭之手。”
“哦?”尹溫烈起身問道,“此話從何說起?”葉居霜遂說道:“尹大哥可還記得,諸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