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空話一堆,你們這些讀書人,是不是只會說這些廢話!”令狐厭有些不耐煩的翻了個白眼,瞪著那韓追,口氣極為不敬,“韓先生,想來你也不是甚么凡夫俗子,我希望你能為你的話負責任。如果此次義軍再敗,我們就甚么退路也沒有了,這一點你清楚么!”
韓追長呼一口氣,點了點頭說道:“這一點我比你清楚。我也知道我該做甚么,那你呢?你知道你現在在做甚么么?抗命不遵,托病不出,散布流言,擾亂人心!你知道么,你現在的這些所作所為,不僅對我們取勝沒有絲毫的幫助,還有可能會讓我們一敗涂地!難道這是你希望看到的么?”
令狐厭聞言并未說話,而是帶著那無戒佛與灰皮子,緩步上前,來到韓追身旁,目光閃爍,眉頭輕蹙,輕聲說道:“哼,我會讓你看到我的所作所為。你放心,我這便奔赴前線,與尹將軍他們一同奮戰,抗擊衛軍。但倘若這次我們還敗了,就休要怪我薄情寡義!”
韓追并未理會他,緘口不言,令狐厭也不再逗留,帶著無戒佛與灰皮子翻身上馬,三人三騎便追趕那先行一步的諸葛咎而去。
且說此時此刻,在前線尹溫烈大營處,雖高掛免戰牌,但那絲毫沒有廉恥心的李延庭還是親率大軍對尹溫烈的大營發動了數次猛攻,尹溫烈雖愿死戰,奈何手上無有兵馬,只能且戰且退,節節抗擊,拖延時間,姜軍死傷慘重,丟城失寨,一連敗退了三十多里,尹溫烈也從未經歷過如此慘敗。
此時,武平府只剩下一座小小的商陽城還在姜軍手中,其余皆被李延庭率軍奪占。尹溫烈只得退守商陽城,奈何此地民少糧少,城墻單薄,極不利于防守,加之尹溫烈手上只剩下幾百騎,根本無法抵抗衛軍強大的攻勢,但他卻不能后退,一旦他再度戰敗,那荊南府的門戶也將隨之打開,義軍這么多時日來,所有人的心血與努力,都將付之東流。
當年他沒能守住貪狼關,尹溫烈視之為恥辱,而如今,他絕不會再放棄商陽城。
而如今,葉居霜與周一也在他的身旁,三人在商陽城的府衙之中,懸起一張商陽城以及周邊地區的地圖,苦思冥想著對敵之策。只見那尹溫烈環抱雙臂,對二女說道:“前線小校來報,那李延庭距離商陽城已然不足二十里,大軍壓境,理當由我在此阻攔抵抗,你二人趁衛軍還未到此,速速離開商陽城,回到荊南府,協助韓先生鎮守荊南府城!”
但二女卻不愿如此,相視一眼,便齊聲說道:“萬萬不可!我們若是離開,城中只有百余騎,尹大哥你又該如何應對衛軍?”
尹溫烈沉吟片刻,便胡亂搪塞道:“此事你們不必擔心,我自有御敵良策......再者說來,想來韓先生的援軍很快就會抵達商陽城,屆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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