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飽喝足,雇傭的工人都回家去了。
李金山流了不少血,也被羅嬸給領回家洗漱睡覺去了。
剩下四個女人大眼瞪小眼。
“婷婷妹妹,這些東西都是別人送的,你都拿回去吧,放在這久了都要壞掉了!”馮藝說道。
“哼,那些人都不是什么好東西,這些東西你們看著辦吧,我老爸吃不起!”
婷婷確實有怨氣,怨李峰偷偷跑路,讓自己老爹一個人頂雷。
馬娟勸道:“婷婷妹子,我沒什么文化,說話不好聽。我知道你心里怨李峰,關鍵時刻不在家。
但是我作為過來人,我勸你一句,男人能打能罵,但是不能胡亂猜忌。李峰是個重情義的男人,我想李峰一定是有什么大事,才沒有趕回來,這點我絕對相信李峰!”
“是啊!婷婷妹妹,咱們不要胡思亂想,還是等李峰回家再聽他解釋,或者我們可以打個電話問一問,你也別生氣,叔叔身體正在恢復,情緒很重要,你這也,叔叔也會擔心的!”
“行了行了!我不是那么不懂事的人,我就是氣不過!”
“這就對了,我們先看看這些東西有什么,再說吧!這個包還挺沉的!”那個提包半路上一直是馬娟提著的,她覺得挺重還有點好奇里面有什么!
車上因為有外人在場,馬娟有點不好意思當眾打開,回來后,又一直忙前忙后的,沒顧得上。
婷婷拿起那個提包,打開拉鏈,里面一份報紙包著一卷卷的東西。
婷婷干脆把包里的東西倒在了桌子上,報紙里的東西隨著報紙滾了出來,一疊疊紅亮亮的百元大鈔晃得人眼睛疼。
馬娟見狀,立馬跑到大門口把門給關上。
馮藝眼疾手快,把鄉政府那些人賽的信封也拿出來,拆開倒了出來,同樣是紅亮亮的百元大鈔,不過只有兩疊。
“這怎么回事啊?”
花開兩朵,各表一支。
虔州藥材城最大的藥膳館里,一個中年男子坐在主位上,一直悶頭吃菜,左手邊也有一個年輕人,一直在喝酒。
其他幾個人都為站在對面,低著頭,像是犯了錯誤一般。
“何總,你別光顧著吃菜啊?你說這姓楊的什么意思?”
“梁少,你問我我問誰?你知道我跟姓楊的不怎么對付!”
“他媽的,咱們跟他向來是井水不犯河水,她不過是運氣好,抱著大腿吸血的臭螞蟥一條而已,還敢插手我們的事,要不要給他一個教訓?”
“教訓?梁少,要不人家都說你梁少膽子大呢!你要是有本事把姓楊的拉下馬,我何家以后唯你梁家馬首是瞻!”
“何總,你別介啊。我就是過過嘴癮,你還當真了!”
“過嘴癮,我看你是活膩了。姓楊的雖然不是什么好東西,但是也不是我們能搞得定的!你這話要是傳出去,姓楊的要對付你,別怪哥哥到時候不幫你!”
“別啊!哥,咱們這關系,你可不能不幫我!你們幾個聽到沒有?如果走漏了風聲,老子先干掉你們!”
何向民看著梁凡色厲內茬的樣子,就覺得有點好笑。這傻逼怎么就被梁家給推出來主持虔州的生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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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現在還是兩家合作的蜜月期,暫時并打不算對他怎么樣,反而這小子的把柄在自己手上越多,對自己越有利。
“梁少,我就是開個玩笑,你也別嚇唬他們。既然楊總劃下道來,咱們不接招也得接招了,我讓你辦的事辦好沒有?”
“哥你放心,我已經按你的吩咐,送了10萬塊錢過去了。不過哥,咱們是不是太給姓楊的這王八蛋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