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原本氣質實力俱佳的城衛軍隊長,現在正醉醺醺的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
身邊倒了很多只酒瓶。
霍金斯默默的走過去,他輕手輕腳的把所有酒瓶收拾好,又簡單的整理了一下其他垃圾。
最后,找來一張紙,唰唰的寫了幾行字,輕悄悄的把紙筆放在了桌子上。
最后,他對著宗正鞠了一躬,然后轉身,身影很快消失在房門之外。
桌子旁。
宗正睜開了眼睛,里面閃爍著復雜的神色,他沒有看那張紙,而是喃喃道:“離開吧,離開也好,以你的占卜術,離開這里反而能活得很好。
這個國家……呵,這個國家……”
哐當。
一只酒瓶被他撈了起來,把瓶嘴對著自己,好半天也沒有酒落下,被他隨手扔了。
“嗚……咳咳,這個國家生病了啊!”
……
……
房間的窗戶打開,一晚上過去,臥室內的屎尿味已經變得很淡很淡。
鐵籠子里的貝魯.斯圖爾身體扭曲成一個夸張的弧度,看上去仿佛不是人形。
從窗簾縫隙穿透過來的光線,照在他的瞳孔上,反射出妖冶的光。
他的眼神不再是昨天的那種兇狠,也不是瘋狂,甚至充滿著一種異樣痛苦的害怕情緒。
這種情緒不知道有多少年沒有出現過了,可現在他怕了。
一個晚上的折磨。
讓他深切感受到了曾經被他折磨的人到底是一種什么滋味,他的兇狠瘋狂再那種似乎可以直達靈魂的疼痛面前半點用都沒有。
他不知道多少次在心里詛咒這個年齡看上去不大的少年,這個有著天使一樣面孔的少年實質上是一個地地道道的魔鬼。
但詛咒沒用。
他最后想要求饒,可求饒也沒用。
因為這個少年根本就不給他開口的機會,從始至終他都封著他的嘴,因為疼痛他甚至咬著嘴里的布團都咬出血來。
現在,他只想求死。
他想要讓那個少年如殺死霍夫雷斯那樣殺死自己,給自己一個痛快,但事實上他知道這是一種奢望。
他不知道,那個他連名字都不知道的少年還要折磨他多久。
剛才有侍衛過來送餐,那個少年可以輕易的模仿霍夫雷斯的聲音甚至是自己的聲音,斯圖爾知道自己完了。
因為他過去的嚴苛,他深切的明白,如果他不出現,沒有一個人敢走進這間房屋。
各種復雜的情緒在斯圖爾的內心翻騰著,讓他連呼吸都有些困難。
突然。
一道陰影站在了他面前,是那個已經用完早餐的少年。
貝魯.斯圖爾瞳孔緊縮,恐懼瞬間涌上心頭。
“嗚嗚……嗚嗚嗚……嗚嗚……”
墨非咧嘴一笑:“我知道,你肯定等急了,套餐馬上就開始,昨天只是98的,今天咱們升級成298的,然后是998的,一定爽到你不能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