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齋藤,你怎么了。”
“不好意思,我有點尿急,馬上就憋不住了。”
“那你就去旁邊的墻角,不要脫離我們的視線,大家都是男人沒有什么好顧忌的。”
“我明白。”
現在可不是矯情的時候,谷川醫生家的前車之鑒就在跟前,他們自然要多注意。
齋藤信之把煤油燈遞給了身旁的同伴,走到幾步外黑漆漆的墻角處開閘放水,幾個男人借著煤油燈昏暗的光仔細盯著他。
從光源處往外看,看到的視野會狹窄一些,好在過程沒有發生意外,齋藤信之很快就走了回來。
他用右手接過煤油燈,提在手上:“咱們繼續巡邏吧。”
隊伍重新上路,很快整個小鎮都巡查完畢,似乎今天不會發生什么了一樣。
幾個人也不知道是該松口氣還是該慶幸自己好運氣,谷川大野道:“就先到這里吧,我們先回我的診所休息,等到下半夜的時候再巡查一次。”
這是本就說好的,總不能只巡查一次就半途而廢。
齋藤信之卻有不同意見:“我想先回家里看一下,靜香她還小,我有點擔心她。”
“沒問題,我陪你一起回去,反正也不遠。”谷川大野開口,他低著頭,燈光下竟然有些難以看清他的面孔。
谷川在幾個人當中地位最高,他既然開了口,其他人都沒有反對,即使兩人離開了他們仍舊有四個人,跟六個人區別也不大。
四個人就在診所里找個地方背靠背坐下,谷川大野留下一盞煤油燈,跟在齋藤信之身后走出診所,沉默不語的向著齋藤信之家里走去。
沙沙……
夜色寂靜而黑暗,只有兩人的腳步聲在輕聲回響,昏黃的燈光灑下來,拉扯出兩道影子幾乎糾纏在一起。
噗呲~
一把鋒利的手術刀刺入齋藤信之的后心位置,作為醫生的谷川大野對人體的把握很精湛,手術刀沒有任何阻礙的從肋骨之間穿透過去,插入在了心臟上。
齋藤信之有點難以置信,他轉過身看向谷川大野:“為什么?”
谷川醫生松開手術刀,往后退了幾步,眼睛死死的盯著他:“我給齋藤信之治過傷,他是左撇子,在他剛才去小解之前,一直用左手提著燈,但你一直用的是右手。”
“嘿嘿嘿,觀察的真是仔細啊谷川醫生,我原本還想要跟你們玩捉迷藏的游戲,沒想到這么快被你找到了,真是沒意思。”齋藤信之以違反常理的方式把手伸到背后,拔下那把插在心臟上的手術刀,面目變得猙獰無比如同夜叉一樣能讓小兒止啼,“既然你捅了我一刀,那我就桶你一刀作為回報吧,可惜你的心臟太老了,不如你兒子的鮮嫩,不然還真是一個好東西呢。”
聽到它的話,谷川大野眼睛變得血紅,低吼一聲就沖了上去。
砰!
一腳踹出,谷川大野被大力直接踹到在地。
“真是不知死活的家伙,我改變主意了,等會我要把你的心挖出來,用火烤一下,應該也會變得美味。”
“真是丑陋的一比,大半夜的出來嚇人,就你這樣的東西也配叫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