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片山林本來到了夜晚就很安靜,可也不會如此這樣,而且還有一種特殊的惡臭味道。
這是……鬼的惡心味道!
“小心!”
一道聲音由遠及近,但比這聲音更快的是一只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猶如蟒蛇一樣粗細的丑陋胳膊,就像是真的藏在陰暗處的陰冷巨蛇,不動則已,動如閃電!
不好。
野石菊門郎頭皮發麻,掌握了風之呼吸的他對于‘風聲’很敏感,身后那帶著強烈死亡意味的呼嘯聲幾乎讓他腦子陷入空白,身體肌肉的本能讓他下意識的低頭前滾。
咻!
不知道是什么東西從他的頭頂穿過,把他身前的一顆合抱粗的大樹直接洞穿,樹葉紛紛落下。一縷血跡從額頭滑落,沾染了不知多少泥土。
野石菊門郎狂喘著粗氣,心臟好像爆炸一般,他顧不得劫后余生的喜悅,從地上連滾帶爬的跑出去好遠,才回頭看發生了什么。
一個恐怖無比的鬼怪出現了。
是的,這是野石菊門郎從沒有見過的鬼東西,它的身上是一只又一只的手臂,這些手臂把它包裹在內,只露出半只丑陋的頭顱,他正在把剛才那條差點把他給洞穿的手臂收回去。野石菊門郎知道麻煩大了,通常這座山林里只有吃過一兩個至多兩三個人類的鬼怪,而眼前這只顯然有些不太符合這樣的特征。
這么多條的手臂,怎么看都是血鬼術的象征,而一個擁有如此強大血鬼術的鬼,別說是他,就算這次所有參加最終選拔的人加起來恐怕也不是對手。
“別過來,快逃,這只鬼我們不是對手。”他沖剛才那個給他提醒的少年大聲道。
那個帶著狐貍面具的少年,跟人一種很溫暖的感覺,如果可以野石菊門郎不希望他也跟自己一樣死在這里。
可他的提醒太晚了,那個少年已經來到他跟前不遠。
“你沒事吧?”
“……”
“哦?小狐貍,還真是有緣呢。”
巨大可怖的鬼怪并不急于出手,它看向了后來趕到的灶門炭治郎,準確來說是他頭上斜戴著的面具問出聲。“已經有多久沒有看到這個面具了,真是懷念,嗬嗬嗬。”
灶門炭治郎眼神銳利起來:“你認識這個面具?”
“當然,當然了,這可是鱗瀧那個家伙的標志。”丑陋的鬼怪尖銳的笑了起來,繼而又變得兇狠,“怎么會不認識呢,我可是被那個家伙被關在這里,鱗瀧!鱗瀧!鱗瀧!這個家伙把我關押在這里47年,所以我早就暗自發誓,我要把他每個親自培養出來的徒弟都宰掉,讓我數數至今有多少個了,啊,記不清了,不過倒是給我印象深刻是一個發色比較少見嘴角有疤痕的小鬼和一個和服小姑娘,個頭很矮沒什么力氣可身形很靈活。嗯,他們真是美味啊。”
灶門炭治郎突然想起來,它說的兩個人就是前段時間的鏡兔和他的師妹。
“忘了說了,那個小女孩,我記得我是把它的手腳全給扯斷才……”
原本面目還算平靜的灶門炭治郎眼睛一下變得血紅,手中的日輪刀握緊,直接沖鬼怪奔了過去。
“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