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禾藝伎館晚上開門營業的時候,來了三個年輕人。
其他兩個與其說是年輕人,不如說是少年,但最中間的那個,看上去玉樹臨風器宇軒昂一看就是大家族中的高貴子弟。
兩個少年更像是他的仆從,尤其其中一個紅發少年背后還背著半人高的木箱,怎么看都像是苦力。
不用說這三人就是墨非帶著其他兩個少年了,禰豆子也不適合出現在這種場所,就藏進了炭治郎后面的木箱子里,能夠變換大小還真是一個比較省事的能力。
三人都沒有帶刀,如今國家禁止武士佩戴武士刀招搖過市,雖然很多時候下面屬于民不舉官不究,可要是出入藝伎館這樣只有富裕乃至官宦經常出現的場合,要是還帶著刀就未免太不給官府的臉了。
畢竟,鬼殺隊是不被官府承認的暴力組織,太招搖了不好。
負責在門口接待的侍應很有眼力,誰有錢有身份一眼就能看出來,比如說墨非就被很殷勤的接待。
“這位大人您來了,快里面請。”
門里門外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世界,對于兩個少年來說,像是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各種穿著的藝伎來回穿梭,小黃毛一時間都感覺自己的眼睛不太夠用了,紅發少年反而是紅了臉,有點不太適應。
墨非看了一圈,反而露出失望的神色,對比前世的會所,甚至是他在海賊世界的見聞,這里的女孩無論是姿色還是身材都遜色了許多,而且化妝也比較陰間,他著實欣賞不來,臉上那一層白粉像在停尸房冷凍結的冰霜。
一沓錢遞過去,他道:“給我們安排一個好的包間,然后把你們這的頭牌都叫過來,有什么好酒先上來再說。”
“是,這位大人您請跟我來,稍后我就去給你叫人。”
包間內,侍應出去安排,暫時就只剩下他們三個人。
墨非問:“怎么樣?炭治郎你有沒有什么發現?”
紅頭發少年很愧疚的搖搖頭:“不好意思,這里的人員太混雜了,而且摻雜了各種奇怪的味道,我沒有聞出來什么。”
關于自己的天賦,炭治郎很直白的跟墨非交待過,這次任務墨非其實還挺依賴紅頭發少年的,只是看來要稍微費些力氣了。正如炭治郎所說,這里不光有藝伎們用來化妝的各種化妝品,還有香水以及亂七八糟的體液味道,人員簡直混雜到了一定程度。
墨非唯一確定的是這里確實有鬼東西出現過,但那種磁場信息早就被破壞干凈,以現在山禾館這種混亂程度,即使是他也無法根據這點追查出什么東西來。
“既來之則安之,等會跟這里的人打探一下消息,說不定能有些收獲。”
沒過多久,幾個身穿藝伎服飾的年輕女人出現,墨非隨手點了三個最漂亮的留下,他的漂亮是指那層面粉之下的臉龐。
三個女人很自然的就像依偎在墨非的身邊,畢竟旁邊兩個一看就是跟班一類的角色,而且看上去也太年幼了一些。這讓小黃毛很受傷,說實話他還挺想體會一下的,反倒是炭治郎松了一口氣。
但最終還是一個女孩坐在墨非的旁邊,小黃毛跟紅發少年身邊各自坐了一個,別看我妻善逸嘴上一副口花花的模樣,等到人家姑娘坐旁邊了,手都不知道該放在哪里。炭治郎跟他沒什么區別,正襟危坐看上去兩人就是菜鳥。
好在氣氛由墨非接管,他的經歷多豐富啊,別看這里的女孩每天認識的各種人士很多,但比起墨非那種豐富的經歷根本就不算什么了。他侃侃而談,海賊世界的一些見聞當成故事講出來,很快就把三個……哦,是五個人都唬得不知道東西南北了。
在他的手法下,三個姑娘反而很快喝得迷迷糊糊,他好似很不在意的問:“山禾館最近有沒有發生什么奇奇怪怪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