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主持活動,炎黃社在場的人更多,連副會長都親臨一位,帝社的人翻不起任何浪花。
“小子,我告訴你,你完了!”
“敢這樣傷我帝社的人,京師學院你是第一個!”
“有種你永遠別出學院大門,從此以后,學院以外的整個京城,沒你片瓦之地!”
“你如果聰明,趕緊收手,給宋少磕頭道歉,我們還可以考慮放你一馬!”
李東的回答是……嚓!
“啊!這小子!”
帝社的人差點沒氣瘋。
現場其他人見此一幕,也是忍不住倒吸涼氣。
“還真敢吶!”
“瘋子,根本就是個瘋子。開學第一天,就逮著十大家族的直系子弟狂砍,絲毫不把帝社放在眼里,以后在京城還有容身之地?”
“太狠了,不管這家伙以后還能不能蹦跶,我都決定見面繞著走,惹不起啊惹不起。”
“橫到沒邊兒。”
裴執玉此刻緊張無比,她也沒料到東哥竟然這么不管不顧。
王斐望向高臺,柳眉高蹙道:“他倆應該有很深的過節,雖然我不知道是什么。以我綜合我父親他們的看法、對李東了解,他不是如此魯莽之人。”
裴執玉輕輕點頭,她覺得也是。
“阿玉,事情到這一步,你要做個選擇了,我不再強迫你……”
“斐姐,我知道你要說什么,我選擇和你們在一起。”裴執玉正色道。
她雖然看起來柔弱,卻從不是知難而退的人。
既然一起來的,有事便一起扛。
斐姐既然這么問,不正代表她已經做出選擇了嗎?
斐姐可以,那她也行。
再說,東哥還對她有恩。沒有東哥,她未必能站在這里。
王斐笑了笑,目光瞥向高臺下方的帝社人,那便,戰吧!
‘老娘一個女的,不趁現在干點轟轟烈烈的事,等結婚生子還折騰個屁。螳臂擋車又如何,至少,老娘戰過!’
擂臺上,向來注重形象,衣冠楚楚的宋放,已然變成一個血人。
原本始終筆挺的脊梁,再也直不起來,身形在臺上倉皇躲閃,四處騰挪,如同被人狂攆的土狗一般。
“啊啊啊啊!”
他瘋狂怒吼,從出生到現在,身為十大家族的直系子弟,何曾被人如此傷過?
誰又敢?
一輩子都沒吃過這么大的虧!
偏偏,對方還只是一個毫無背景的鄉巴佬,一個小地方來的土鱉!
此刻內心的屈辱,更勝身體的傷痛。
此仇不報,誓不為人!
他現在甚至不想李東死,因為就這樣死掉,根本不足以平息他心中無盡的怒火、洗刷今日的奇恥大辱。
他要用最殘酷的方式,讓這個鄉巴佬明白,他究竟激怒了一個怎樣的存在!
死,他都要到黃泉中去懊悔。
噗通!
“李東,你敢?!”
宋放腿部受傷,一個踉蹌之后站立不穩,摔倒在擂臺上,李東趁機棲身,居高臨下,俯視著他,抬起了右腳。
而腳底下,則是宋放的腦門。
“臭小子,你你你……”
臺下,一幫帝社的人雙目都瞪得滾圓,如果說比斗中身體負傷,是很常見的事,頂多算技不如人,還算不上丟人的話。
那么這一腳如果踩下去,簡直就是將人往死里侮辱!
而宋放是誰?
那可是京城十大世家之一,宋氏的直系子弟,其親爺爺,正是現任的宋家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