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修為遠高于他們,因此他們根本看不出深淺。
現在看來,應該是第二種情況。
所有給虞輕輕行完禮后,幾人又對著李東躬身一拜。
“還望兩位前輩贖罪,我等剛遭劫難,害怕敵人追蹤,所以時刻警惕,并非有意冒犯。”
對方態度誠懇,李東二人也生不出火氣,點頭示意無礙后,自顧自走到旁邊的空桌子旁坐下,向店小二要了一壺野茶。
這種山間野店,注定也拿不出好茶。
幾人見此,也算長松口氣。
茶喝到一半,耳邊忽然傳來呻吟聲,是擔架上的那名容貌很青澀的年輕人發出的,約莫也就十五六歲的樣子。
他轉醒過來,表情十分痛苦。
明顯受了很重的傷。
但令李東二人詫異的是,既然是同門,其中一人受了這么重的傷,另幾人居然還慢悠悠喝著茶,一點都不急的樣子。
講道理,這個時候不是應該立即去找人救治嗎?
旁邊的虞輕輕也皺了皺眉。
對這種漠視生命、不顧同門之誼的行為很反感。
不過李東覺得,此事應該另有隱情。
這幾人要真不在乎那名重傷的少年人,犯不著特意弄個擔架將他抬著。
“什么情況?”他也就隨口一問,伸手指向擔架。
對方幾人見他問話,不敢怠慢,其中一人回道:“好叫前輩知道,躺著的是我等的小師弟,可憐未滿十六歲,此次隨宗門一起去圍剿那驪山老魔,不曾想那老魔如此厲害,僅是手下的魑魅魍魎就將我等殺散,與宗門長輩失去聯系。
“我等幾人拼命沖出,才僥幸逃過一劫,只可惜小師弟傷勢嚴重,已然……活不成了。”
這番話說完后,幾人臉上皆有悲切,倒不像裝的。
所以這應該是某個名門正派?李東心有所想。但是,對于這個世界上的名門正派,他并沒有什么好感。
當初在春生秋殺閣,所謂名門正派的作風他也見過的。
別忘了在這個世界上他可是注定要成為魔頭的男人。
從名義上講,他在這個世界上并非沒有身份,甚至是一派宗主。
春秋令現在就在法術空間里。
且他答應過柳嬤嬤,要重振春生秋殺閣。
從不敢忘。
畢竟身上還有只噬心蠱。
“師父,才十五歲呢,救救他吧……”少女的愛心泛濫,小聲對李東說。
李東心說也太看得起我吧,我又不是什么回春圣手。
不過他也知道,在輕輕心目中,他的形象十分高大。
受不了她期盼的眼神,李東咳嗽一聲問:“受了何傷?”
“毒。”還是先前那人拱手回道:“后背中了刀,刀勢倒是不至于要了性命,關鍵那驪山妖魔心狠手辣、人神共憤,刀刃上淬有劇毒,已然滲入血脈,若無奇珍異寶解毒,斷無生還可能,而我等……”
他的話雖然沒有說完,但李東已經明白。
這幾人明顯只是某個宗門的末位弟子,哪有奇珍異寶那種資源?
所以擔架上的少年只能等死,往哪兒抬都沒用。
如果是毒的話……李東心想,價值百萬軟妹幣一支的強效解毒藥劑,他可沒少帶。
這就是科技帶來的好處,高科技資源。
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應對這所謂的魔族的劇毒。
李東又看了看那臉色蒼白、表情痛苦的少年,暗嘆一聲:罷了。
誰讓他只是個孩子呢。
試試吧。
百萬軟妹幣對他而言也不算個事。
“我看看。”
幾人見此,大喜過望,很明顯他們沒猜錯,這個看似如普通人一般的男人,是一位深藏不露的高人!
“謝謝前輩,謝謝前輩!”
“前輩若能救活小師弟,我等雖修為有限,但也愿為前輩效犬馬之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