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必然可以理解,薛夫人這么漂亮,不理解也能理解。
見寧宇如此給面子,薛統領也笑的更加敞懷了,推杯換盞間,已經酒過三巡。
薛統領面色緋紅,帶著一種醉意,身體似乎都在搖晃,他摟著寧宇:“寧兄弟,你可不知,這些年我都沒臉見人。”
“和其余幾個統領喝酒的時候,明里暗里遭受譏諷,就是因為那個逆子。”
寧宇同樣臉色緋紅,暈暈乎乎,同薛統領勾肩搭背,頭抵著頭,宛若一對親兄弟:“兄弟,可以理解,誰家孩子這樣,都接受不了。”
“是啊,但現在好了,沒有了之前的那些毛病,已經開始練習騎射了,這幾日,我把那幾個家伙挨個請了一遍,就是為了一吐郁氣。”薛統領大笑,非常的快意。
寧宇同樣大笑,兩個家伙活像兩個醉鬼。
一旁的大空和尚不發一言,似乎不被眼前的一切所擾。
兩人都是化丹境的家伙,怎么可能如此簡單就醉了,都不過是借著醉話,抒發自己的感情。
“聽聞薛哥哥與嫂子多有不合,如今已經前嫌盡去,還是多顧些家吧。”寧宇關切道。
薛統領搖頭嘆道:“十幾年的間隙豈是說散就散,你嫂子現在對我已無半分情意,不過…一個女人而已,不必在意,來來…喝酒…”
寧宇聞言臉上笑容更盛,同薛統領又喝了數杯。
“走…弟弟,跟哥哥去尿尿。”薛統領晃身起來,拉著寧宇就往后院去了,大空和尚抬頭看了一眼,并沒有跟隨的意愿。
兩人搖搖晃晃來到后院,在角落里撇開褲襠,在水流聲中,薛統領的臉色半掩在黑暗中。
“寧兄弟,前段時間我回薛府看了一眼,怎么不太對勁啊。”
寧宇微微一震,眸子微瞇:“薛哥哥這是何意。”
“我那西院怎么刻著一個風水陣,那老者又是誰?”
薛統領說出了寧宇不出意外的話。
寧宇心中略過一些思緒,面上倒是淡然:“薛統領,這不是為了貴府的安全嗎。”
“只是怎么沒聽寧兄弟說過呢。”薛統領還在尿,像是尿不完一樣。
“而且,那風水陣似乎并不簡單,那老者生前應該不是化丹吧。”薛統領也算有些眼力見。
“薛統領什么意思,我為薛府祛除危險,反倒引起了您的猜忌?”寧宇故意帶著不滿道。
“寧兄弟,那老者身上有不少好東西吧,入了寧兄弟的手,我倒也沒想拿回來,不過這尸體畢竟在我薛府鎮著,就不用寧兄弟惦記著了。”
薛統領意思顯而易見,這尸體我要了,你別想了。
寧宇看著薛統領的臉,突然笑了起來,你要這樣,也可就沒有什么心理負擔了。
薛統領也是不傻子,不讓他回去,他就感覺到了一絲蹊蹺,仔細察探之下,果然發現了端倪,一尊疑似法身境界的尸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