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曦月一時間五味陳雜,沒有誰喜歡被人糟蹋。
“喂喂——”
被忽視的幾個男子感覺很不爽,借著醉酒,他們看著青春靚麗的寧曦月和張蕊,淫笑著越走越近。
說不緊張都是假的,寧曦月手心全是汗。
兩輛轎車突然橫在外面,刺耳的剎車聲音引起了眾人的注意,車門打開,五六個身穿黑色西裝的精壯男子下了車,他們眼光如狼尋獵物般鎖定住了那幾個中年男人。
“喂——你們是什么人?”
那幾個男子被這仗勢嚇得有些腿軟,眼見他們走近了面前,為首的一個人吐了口煙圈,嘴角輕嘲道:“我是你爹,雜種!”
“你們膽子好大!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我要報警抓你們啊——”
話還未說完,就被來人如玩具般舉起在半空中,西裝男子們的注意力不在這幾個中年男子的身上,反倒是注意著身后的命令,就這樣一動不動的舉著任他們掙扎辱罵。
冷墨寒下了車,冷冷月光照著他的臉遮上了一層陰霾,他沖寧曦月招招手,輕聲道:“豬,過來。”
寧曦月拉著張蕊一起跑向冷墨寒所在的位置,冷墨寒摸了摸寧曦月的腦袋,溫聲道:“沒被嚇到吧。”
“嗯,我們走吧!”
張蕊突然甩開了寧曦月的手往外跑了,寧曦月剛想要追上去,卻被冷墨寒攔了下來,他示意身邊人跟了上去。
“我們先回家,有人會送他們回去的。”
張蕊那么抗拒,她再追過去估計也做不了什么,再說冷墨寒辦事她放心。
突然冷墨寒用手捂著寧曦月的雙眼,只聽見一陣慘叫聲。
纖長的睫毛在他手里輕顫,笑道:“回家吧。”
他扶著寧曦月小心翼翼的上車,同時眼神掃過旁邊的陸離。
旁邊的陸離會意,在關上車門的一剎那輕咳了一聲。
得到命令,西裝男子們松開了手,那幾個男人看這架勢以為是軟老虎,嚇一嚇他們就完事,說話內容越來越放肆。
“我跟你們說,趕緊給我賠禮道歉,否則老子明天就去告你們,告到你們傾家蕩產!”
他話剛說完,一腳應聲踢在了他身上,姓余的男人痛的倒在了地上,酒也清醒了。
單方面的毆打正式拉開帷幕,起先幾個男子還能叫罵反抗,但他們肥腫的身軀那能抵得過受過專門訓練的打手,沒過一會兒就被揍得躺在地上悶哼,半句話都說不出。
“留命嗎?”其中一個打手看了車旁的人,車旁的人點點頭回道:“弄死了怎么以理服人,這樣吧,給他們閹了,以絕后患!”
“不不不……不要啊……求求你們……”
中年男子們哀嚎著在地上往后磨去,打手們冷笑一聲,用腳用力的往兩腿之間一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