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最后被禁足三個月,他嚴重違反了藏劍閣的規定,不該請師叔出手,現在長安城到處在搜捕師叔,我也不安全了,所以師姑祖奶讓我也來揚州。”
“清虛觀那邊有事嗎?”
“清虛觀沒事,酒鋪那邊也沒事,不過聽說和師叔身材相仿的人抓了幾百個,鬧得長安雞飛狗跳,元相國因此去逼魚朝恩放人,拖了三天,這些人才陸陸續續放了。”
“到房間里說話!”
郭宋帶著孫小榛進了客棧,又讓掌柜在自己隔壁開了間上房,這才帶著孫小榛上了二樓,來到自己房間內。
郭宋給他倒了杯茶,又問道:“你是怎么過來的?”
“師叔,我是騎馬來揚州的。”
“我不是問你怎么來揚州,我是問你怎么知道我住在這里?”
“劉使君告訴我的,我有師姑祖給他的一封信。”
郭宋等了他喝了水,又問道:“我的身份除了你,還有誰知道?”
“別的人就沒有了!”
孫小榛搖搖頭道:“師姑祖只是告訴我,師叔是藏劍閣的秘密武器,不準我對外有半點泄露,也不能告訴師父!”
“保護劉使君那幾個人你認識嗎?”
“我只認識為首之人,叫做趙潛,是藏劍閣的一級武士。”
說到這,孫小榛一拍腦門,“我差點忘了,天元閣的首席武士吳越帶著一批人也來揚州了,聽說元相國也派了幾人來加強對劉使君的保護。”
郭宋一怔,“元相國手下也有武士?”
“應該是元家的武士,很多豪門都豢養武士,在長安是公開的秘密。”
孫小榛從懷里取出一塊藏劍閣金牌,遞給郭宋,“這是師姑祖給你的。”
郭宋接過金牌,上面沒有名字,只有‘供奉武士’四個字,不過金牌居然是圓形的,他不由有點奇怪,“怎么會是圓牌?”
孫小榛一臉崇拜地解釋道:“這是藏劍閣供奉的圓牌,在藏劍閣地位最高,聽說一共只有五人,師姑祖就是其中一人。”
郭宋當然理解公孫大娘為什么要給自己藏劍閣的金牌,不管自己做什么事,都必須有一個身份,用藏劍閣的身份來掩蓋真實身份,這確實是個不錯的辦法。
郭宋收起金牌道:“我要去一趟館驛,你自己收拾一下,再好好休息,明天我再給你交代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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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宋來到劉晏居住的館驛,門口依然守衛嚴格,是兩名不認識的守衛,這次郭宋沒有用魚牌,直接取出供奉金牌,對守衛道:“我找劉使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