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這個難題拋給我,真的合適嗎?
“聽說侯爺在滁州有一位天姿國色的表妹,想必是這位姑娘了?”長孫驍自問自答。
薛瑤依聽到這話,起來福身,笑道:“想不到蒲柳陋質,竟有幸被長孫大人聽聞,甚是榮幸,我請長孫大人一杯。”
長孫驍一飲而盡,笑道:“多謝姑娘。”
“你小子見到小悠兒就沒我這個二叔了吧?到現在也沒說陪二叔喝幾杯?”長孫靖不滿道。
章雅悠笑道:“不準欺負他!那么多人,誰不可以陪你喝!我們現在就走。”說罷她拉著長孫驍就往外頭走。
結果她的手卻被人拉住了,回頭一看竟是房翊握住了她的手腕。
“跟我出來!”房翊冷道。
哼,膽子不小,當著我的面和長孫驍眉來眼去,表哥表妹天生一對是吧?房翊一肚子氣,以至于俊臉像是結了一層霜,只要一抖,必然是一地冰渣子。云臺在包廂外看到了這一幕,嚇得早早逃掉,免受池魚之殃。
“你和長孫驍的關系這般親密?”房翊冷道,一股威壓自章雅悠的頭頂傳遍了她的四肢百骸。
“您都有表妹,您也是當表兄的人,我有表兄怎么了?我和表兄關系好,怎么了?”章雅悠皺眉道。
長孫驍一把拉過章雅悠,把她護在身后,道:“不知悠兒怎么得罪侯爺了,如果有,我代她向你賠禮道歉,造成的損失都算我的。”
“你賠不起。”房翊冷道。
長孫驍也不客氣,道:“只要她需要,我倒愿意試試。”
這是要護章雅悠到底了嗎?他是她什么人?房翊的眼風輕輕掃過章雅悠,那眼神真真嚇人,章雅悠也是第一次看見,她實在想不明白如何就得罪了房翊,想起那天晚上那些倒地而亡的鬼面殺手,情不自禁又往長孫驍的身后躲了躲。
“別怕,有表兄在呢。”長孫驍轉身拍了拍章雅悠的小手,像小時候那般,每次章雅悠犯錯或受欺負,只要告狀到長孫驍那里,都能得到這樣一句話,真暖啊!
正是這句話鼓舞了章雅悠,她解下腰間的玉佩,遞給房翊,道:“還給你。”
為了長孫驍,連玉佩都還了?
長孫驍就這么重要?
房翊身上起了殺氣,長孫驍道:“你不必為難一個小丫頭,有什么事,我們長孫家和章家都可以擔著,如果沒有其他事,告辭。”
房翊冷冷地奪過玉佩,看著章雅悠道:“你表兄就這么重要?”重要到不惜惹我生氣?
章雅悠想也沒想,急忙點頭。
走到半路,章雅悠突然笑了,長孫驍問:“你笑什么?”
章雅悠笑道:“我也是有表哥的人,看誰以后再欺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