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子恒怒道:“都滾出去!我和你主子說個重要的事,再過來,休怪我動手!”
他朝章雅悠那邊挪了挪,嚇得章雅悠又縮了一下。
“我要是想做什么事,早就做了。我能忍。”他說自己“能忍”的時候,某一處的火熱更嚴重了,也快忍不住了。
“你怎知我不是醉酒?”杜子恒的手狀似無意地拂過她的臉龐,那滑膩柔軟的感覺真好,而且讓他感覺到清涼,并由此想要更多。
章雅悠把自己當時的想法說給他聽,倒也沒什么隱瞞,頓了一下,又道:“我看你的狀態,離席又很匆忙,大概判斷你是中了媚|藥一類的毒,我知道,以你的身份和地位,睡幾個女人不是什么大問題,我本來也在猶豫要不要沖進去,直到聽見你在里面呵斥怒罵對方,我才確認你不樂意。你不樂意,要么是那姑娘丑,我看了,挺美的姑娘,身段也好;要么是那姑娘也是有身份地位之人,你們生米煮成熟飯,你就不得不娶,所以,你才會排斥。”
“我發現你很聰明。我的確是被算計了。”杜子恒笑道,“那你也可以坐視不理啊,想要嫁給我并且那做那樣一個局,得罪這種人是什么后果,以你聰明的小腦袋不會不知道。”
章雅悠一拍腦門,自嘲道:“沖動是魔鬼,我沖動了。我當時就一個想法,我們也算是朋友,那番光景之下,我若見死不救,你將來應該會恨我,至少會怪我。”那樣,還怎么在金玉滿堂隔壁開胭脂水粉鋪子呢?——當然,這句話章雅悠沒說出來。
“不會怪你。”杜子恒喃喃道,突然就欺身過來,歪著頭,就吻了過來,不偏不倚吻在了章雅悠的唇瓣上。
章雅悠瞪大了眼睛,用盡全身力氣,一腳把杜子恒踢到了馬車的另一邊,急忙拿著袖子揩嘴,又氣又惱,簡直想哭——初吻啊!這都叫什么事!
杜子恒呵呵一笑,道:“你怎么這么大腳勁!”說完又想蹭過來。
章雅悠罵道:“你滾遠點!再過來,我毒死你!”
杜子恒不笑了,道:“那你給我開個方子,讓我泡藥浴,我也快撐不住了,我為了克制,可是消耗了很多內力。”
章雅悠冷笑道:“我前面說泡藥浴,也不過是一時急糊涂了,你雖未娶親,但是通房丫頭、小妾也是好幾個,找誰不能瀉火!你該不會要在我這里裝一下貞節烈男吧?我可不會給你立貞節牌坊!”
這該死的,竟然敢偷偷強吻自己!章雅悠真的分分鐘想要劈死他!
杜子恒笑道:“那是以前,現在不是遇見你了嗎?我得對你負責啊!”
章雅悠皺眉,這人是越來越不要臉了!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只有我吻過你那個地方吧。”杜子恒低聲笑道。
“停車!你現在馬上、立刻給我停車!”章雅悠怒道,早知道就讓這只臭狐貍被那個女人強上算了!
杜子恒讓馬車停下來,笑道:“你不好奇是誰做的嗎?如果我說,我是代你受過,你還會對我這么兇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