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不能馬上得到房翊的心,但她至少可以輕松離間房翊和章雅悠。別的不說,她這般至少截獲了兩封房翊給章雅悠的飛鴿傳書。
房翊打量著街景,想看看哪個地方的宅子又朝陽又安靜,還生活便利,因為是給房廷琛置辦宅子,所以,他要親自來選。
仆固瑾瑜卻不停地在偷偷看房翊。
就在這時,有人喊“抓賊啊!”
接著兩個男人從仆固瑾瑜面前躥過去,后面跟著一個跑的氣喘吁吁的老頭,“他們搶了我的銀子,那是給老伴抓藥的錢!”
仆固瑾瑜見狀,飛身而去,攔在了那兩個男人前面,那兩個人并不知道這是湯州城赫赫有名的仆固將軍,只以為這是哪個愛管閑事的臭丫頭,當即也不把她放在眼里,誰知道仆固瑾瑜一腳踢翻一個,壓根沒給他們還手的機會。
“哥,我們逃命要緊,這個女人太厲害了,根本打不過。”一個瘦小的男人道。
另一男人道:“對對!姑娘,我們知道錯了,這是方才搶的銀子,還給您,您大人有大量,放過小的這次,小的再也不敢了。我們這也是頭一次犯事,姑娘就高抬貴手吧。”
“哼!我信你才怪!跟我去官府!”仆固瑾瑜伸手就要去抓這兩個男人,哪知那男人就是把錢袋子扔向了仆固瑾瑜,仆固瑾瑜伸手去接,卻被一團粉末罩住了眼。
那粉末帶著一股奇異的香味,仆固瑾瑜也沒多想,只當這兩個賊子偷盜了女人用的香粉。
那老頭追了上來,仆固瑾瑜將那錢袋子遞給老頭,老頭千恩萬謝。
房翊也跟了過來,道:“這是什么?”
他到仆固瑾瑜身邊的時候就聞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很香,但是,又香得不正常,他從地上捏了些許粉末,聞了聞,臉色一變,道:“我們趕緊回去。”
仆固瑾瑜不解:“你看好了?要不要去吃點東西?我們湯州有很多特色美食,我一開始吃不習慣,但是,現在離開這些飯菜,我又不習慣了。”
房翊一把抓過仆固瑾瑜的手腕,仆固瑾瑜吃驚了一下,繼而心中竊喜,正想著為何房翊會突然這般膽大熱情,卻見房翊探了一下她的脈搏,皺眉道:“我們快回去。你很可能是中毒了。”
他們匆匆回到放馬的地方,騎著馬快速朝外城行去,到了營地,房翊急忙讓云臺去把軍醫叫過來,那軍醫給仆固瑾瑜把脈,道:“將軍可覺得體內燥熱、口干舌燥、心顫難受?”
仆固瑾瑜皺眉,道:“聽你這么一說,我還真的口干舌燥。來人,給我倒杯茶。”
她連喝了三杯茶,依然覺得又渴又熱,那軍醫道:“將軍中毒了,中的應該是……”他有些不好意思,仍在支支吾吾。
房翊道:“你中的是春-藥一類的毒。現在還未完全毒發,來得及。你再這么猶豫不決、不好意思,就害死了你們將軍!”
軍醫聽了這話馬上回過神來,急忙道:“你們別愣著,快去準備一缸冷水。我這邊再開一副藥,服下去興許能壓制。”
仆固瑾瑜武功高強、神勇不輸男人,從小跟著母親在大宅中長到十來歲,論心機城府也是一流的,但是,她并沒有太多涉世的經驗,畢竟仆固懷恩死后,她就扛起了仆固家的傳承重任,開始在軍隊里成長鍛煉,軍隊是個相對封閉的環境;她對陣殺敵的經驗很豐富,但說到對付潑皮無賴,她就缺了點防備,更想不到那白色粉末竟然是春~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