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仇教導有些茫然。
“我打算在老漢墳頭蹦個迪。”他說:“噢,對了,還得定做幾個金剛芭比的紙人,鎮壓他的色批之力。”
仇教嘴角抽搐:“你認真的?”
“不方便?”
“影響不太好,你畢竟是公職人員。”仇教見他似乎不是開玩笑,立馬嚴肅下來,板著臉說道:“要真這么干……”
“那蹦迪就算了。”齊宏宇擺擺手:“我燒幾個金剛芭比、大雕萌妹總不打緊吧?”
仇教導:……
“宏宇哥?”趙博咽口唾沫:“那個,我爸你認識吧?”
“嗯?”齊宏宇挑眉,旋即想起他爸是心理督導師,不由頷首:“行啊,叔啥時候有空?”
“宏宇哥,你聽我說,諱疾忌醫……”趙博皺眉想再勸兩句,跟著反應過來,驚愕的問道:“哎?你答應了?”
齊宏宇微笑。
趙博揉揉眉心,覺得腦殼有些疼,齊宏宇表現的太反常了,一口答應去看心理醫生,反而讓他有些心虛。
“得了。”仇教導搖頭說道:“小齊沒你們想象中那么脆弱,不用太過擔心……這樣吧,我再幫你申請三天的喪假,你把事情辦完再歸隊就好了,法醫科那邊,我去跟老牟講講就是。”
“好。”齊宏宇也沒拒絕仇教的好意。
接著他站起身,道:“抱歉,醫院那邊還等著我回復,我……”
“去吧。”仇教輕笑頷首。
“嗯。”齊宏宇重重點頭,跟著又看向蔡臻:“蔡姐,真遺憾沒早點認識你。”
“噢?”
“你辦案的風格很對我胃口,我就喜歡這樣!”齊宏宇說:“不像仇教,一板一眼的,啥用沒有。還是蔡姐你強,讓我見識到什么叫巾幗不讓須眉,以后還得多向你學習。”
“你小子還走不走!”仇教一拍會議桌:“不走留下來加班!”
“走走走,會見。”齊宏宇趕緊擺擺手。
蔡臻嘴角含笑:“弟娃,有空來我們家坐!姐請你喝酒,不帶老仇玩!”
仇教導默默的翻白眼。
齊宏宇臉上笑容不變,哼著小曲兒緩緩離開。
直到上了車,報了醫院名字,他笑容才緩緩收斂,雙肩也聳拉下去,疲憊之色再也難以隱藏。
等紅綠燈的空檔,司機問:“家里有人生病了?”
“沒什么。”這會兒的齊宏宇不想跟人交流,默默取出耳機戴上,腦袋往后一靠,閉目養神起來。
見他不想說話,司機也沒說什么,只抬手一擰,調高了車內廣播的音量。
綠燈亮起,長得像的士的小飛機疾馳起來,朝著醫院方向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