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實驗室結果出來,這根棍子上果然檢出了甲硝唑成分。
鐵證之下,汪海濤如喪考妣,焦急的強行辯解起來。
趙博忽然拋出他女兒的事,他瞬間如遭雷擊,心理防線被擊潰,痛苦的招供了全過程,然后細細的說出自己攢甲硝唑的計劃。
審訊結束,趙博多問了幾嘴,刑警們才知道,曹云淼竟還是徐涇良外甥。
后續調查得知,曹云淼曾經參與過兩家人的斗毆事件,也與這一家子結下了怨,得知汪海濤和劉鈺琴育有個女兒后,更揚言要報復那個小姑娘。
解剖室。
齊宏宇仰起頭,噸噸噸喝了三分之一瓶冰闊落,哈口氣,搖頭說:“整個過程,基本能猜出來了。
曹云淼這家伙,他從自己舅舅家打了酒后,就找了兄弟坐在爛尾樓里喝,喝著喝著正看到女娃兒路過,認出她來,借著酒興在心里升騰起了大膽病態的想法,還TM付諸了行動。
趙博也跟著噸了兩口,搖頭嘀咕道:“怪不得他會在女娃兒身上吐痰、擤鼻涕,當時就覺得這行為太變態,還以為只是醉酒到一定程度鬧得。
現在看來,這家伙除了獸性以外,他心里還對這女娃兒十分仇視,想要報復她。最終折騰出這么樁案子。”
“可惜了這個小女娃兒。”齊宏宇輕嘆口氣。
趙博接話說:“沒真正破了身,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我有同學是當心理咨詢師的,我覺著還靠譜,回頭介紹給她開導開導吧。”
頓了頓,他忽然岔開話題:“這樁案子算是結了,宏宇哥,接下來你有什么打算?”
“打算……還真沒有,喝酒去?”齊宏宇問。
刑警輕易不能喝酒,喝酒需要報備,不過大多只是走個程序,有個由頭說一聲就好了。
破案就是個很好的由頭。
“喝酒……”趙博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然打個寒顫,連連搖頭:“喝酒就算了,不如咱們去釣魚吧?有些日子沒約了。”
“行啊行啊,”石羨玉忽然搓手:“算我一個唄?”
趙博撇撇嘴。
齊宏宇瞧見了這幕,忽然發覺趙博恐怕是和石羨玉不太對付。
這不應該啊,趙博向來熱情洋溢又講義氣,無緣無故的怎么會跟石羨玉鬧矛盾?
這條咸魚干什么事兒得罪趙博了?
腦子里這么想著,本想好好休息幾天的齊宏宇立刻點頭答應下來:“那成吧,就今晚下班怎么樣?到時候我回家拿裝備,小趙你來接我……石隊你有魚竿不?”
他想趁機看看兩人究竟怎么回事,有機會的話,能開解下也好。
同在一個單位,同事之間彼此不對付,氛圍也不好,干活不舒服。
石羨玉點頭:“有,但我家有點遠,師兄那有多余的么?”
“當然。”齊宏宇笑道:“那就這么說定了……不然這樣,石隊你先去地方占位置,小趙送我回家,我們再過去。”
“行啊,在什么地方釣?”